周,左池去左氏集团把自己放在办公室所有私人物品带走。
很多下属都不知道发生什,脸诧异地看着他。
左池没有去管周围议论声,和熟悉下属告别,祝他们将来在职场上大展宏图,没有多说自己去向。
他从公司出来,时有些感慨。他在左氏集团上倾注无数心血,没想到这快就会离开它。
当天晚上,盛黎就给他发消息,问他是不是已经和左易摊牌。
舒青榆威胁:“你敢自己开公司,你以后就没有这个母亲!”
左池快速地“嗯”声。
舒青榆像是不确定自己听到什:“左池?”
左池:“说好。”
舒青榆改平日优雅,提高嗓门:“你怎?你现在神智不清是不是!”
mega,他都是他,第二性别不该影响他任何选择,也不应该成为任何人看低他原因。
“不在乎。”左池打断他,“不在乎你怎想,也不在乎左家其他人怎想。”
左易:“你给发邮件目不就是想要把总经理位置还给你吗?”
“父亲,上次在左家时候已经说不要,不会再管理左氏集团任何事务。”左池吸口气,“只有个请求,让独立发展,成与败和左家没有任何关系,也不会再用左家分钱。”
电话那头呼吸声很重,左易沉默整整半分钟,把电话挂断。
左池没回,他又继续发:你在不在家?来你家找你。
左池:在没在家,你不是清二楚吗?
盛黎:?
盛黎:没有跟踪你。
他是开车路过左氏集团,准备找左池
左池将手机拿远:“你说是就是吧。别再管,承担不起这样亲情。”
曾经左池也渴望过亲情,但早就在次次控制和打压下磨灭得不剩什。
哪有正常母亲会让儿子延迟分化?
他服从、听话,也换回不所谓母子情。他何苦让自己辈子困于此?
就像他能够放弃盛黎样,他也同样能够放弃左易和舒青榆。因为不是每段感情都值得。
过半小时,舒青榆打来电话,接通就是连串质问。
“你这是翅膀硬要飞?从什时候开始有这个打算?左池,你是不是傻?这多年用心培养你是为什?”
左池说:“你想要左家财产,但不想要。能够自己在这个社会上立足。”
舒青榆咬牙切齿:“你开公司能和左氏集团比吗?哪块蛋糕更大你看不到吗?”
“公司现在是不能和左氏集团比,再过十年、二十年就不定。母亲,已经说过,不稀罕什大蛋糕,你辈子为争这点股份而活,但不样。不是第二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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