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跨年,秦序约左池在外面过。市中心商圈很有跨年氛围,树枝上挂满红色灯笼,还有猜灯谜赢奖品活动,商场门口摆设集市,有卖香料、有卖手工挂件、还有玩剪纸。
秦序对灯谜很感兴趣,拉着左池猜半天,个也没有猜中。
左池难得调侃他:“你不是中文很好吗?”
“这也太难。
肖总其实有意和盛日集团合作,先前没谈拢原因方面是当时负责人给出方案不合理,另方面是盛长宇以长辈姿态压他头。
他很少关注商界八卦消息,答应盛黎邀约后才听闻盛黎是个纨绔公子。结果盛黎和他想象不样,这位传说中不管事儿Alpha谈起条件来句句在点上,很果断也很爽快,同时态度并不强硬,给他很多协商空间。
肖总当即决定要合作,但嘴上还是说要回去和股东们商量下。
“行。”盛黎说,“下次签合同时候,还是肖总您挑地方,喝茶喝酒都行。”
盛黎把肖总送上车,转头迫不及待地问旁边柳助理:“刚刚你和左池说什?”
两年盛家就和肖总谈过合作,但没有达成致目标,现在盛黎大概是想再次争取。
今天是周六,还是圣诞节……盛黎没有参加什圣诞party,反而在茶楼喝茶,他真在认真工作,这是左池第次直观地感受到这个事实。
“嗯,就不打扰他们。”左池说不清自己是什情绪,转身上车。
盛黎坐在茶楼二楼包间,他两点钟到,到时候认出左池车,虽然左池有好几辆车,但最喜欢开就是幻影。
知道左池也许就在墙之隔地方,他却不敢冒然去接近。
柳助理如实回答:“他好像认出你车,就说你在楼上。”
盛黎:“他什反应?”
“呃……”柳助理看见盛黎眼睛亮亮,觉得说左池压根没什反应未免太无情,但她也不喜欢撒谎,“左先生说不打扰你谈正事。”
“哦。”盛黎眼里光又暗下去。
很快到跨年那天,上个跨年,左池在盛家过,和盛黎闹得很不愉快。
盛黎心里痒痒,和肖总谈话都有点走神。他感觉自己大脑分为二,半在支撑着他和肖总聊合作事项,另半被左池勾走。
他坐在窗边,余光扫到左池背影,没忍住侧过头往下看。左池好像又瘦点,感觉只手就能环过他腰。不知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没有好好吃饭。
柳助理和左池交谈两句,然后左池上车,在分钟时间里,将车开出盛黎视线范围。
“在看什?”肖总跟着探头。
“看到个朋友。”盛黎抱歉地笑,将话题重新引回到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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