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胥晖差点提不上气,“要是你用抑制剂,就不会闻到那浓烈信息素味道。”
胥晖曾遇到过特意在发情期来勾引他Omega,身上香味都没有昨天柏繁十分之重。
“你少推卸责任!”柏繁气恼,“就算在发情期,你就该和上床吗?你是不是觉得发情期Omega很好欺负啊!”
“是,有错。”相比之下,胥晖要冷静许多,“但是你有推开拒绝吗?”
没有。柏繁活快二十年,也经历过好几十次发情期,没有哪次发情期会让他像昨天样失去理智。
柏繁冷着脸:“你还好意思说,你对做什?”
胥晖在大脑里回忆,他记得……他记得柏繁被情欲染红脸蛋有多漂亮,和平时冷漠与讥讽全然不同,他记得柏繁双腿缠着他腰,他们舔舐对方唇瓣,追逐着对方舌头,他记得柏繁身体又热又软,很好摆弄,让他欲罢不能……昨天柏繁对胥晖来说就像烟/草,原以为吸口能够解/瘾,却发现越陷越深。
胥晖记得有多清楚,此刻看清柏繁眼里杀气就有多不可思议。怎会有Omega在和Alpha纠缠晚上之后,还能这冷漠。
再说,明明是柏繁先上他房车,是柏繁先抱住他。
胥晖:“你昨天怎在房车上?”
柏繁动作,原本裹在两人身上被子滑落截,露出胥晖大片肌肤,上面有青色和红色印记。
被窝很温暖,柏繁心却下子凉,他阵头皮发麻,想起来昨天下午到晚上,他和胥晖不知节制地做爱,不知道做多少次。
太荒唐,他怎可能和胥晖上床。好像对象是谁都比是胥晖更容易接受。
柏繁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快碎,胥狗真不愧是只疯狗。他踢胥晖脚,胥晖翻个身,脸在被单上蹭蹭,没有要醒迹象。
“胥晖。”柏繁清清嗓子。
胥晖不傻,也知道按柏繁平时对他态度,绝不可能乖乖任他操。
在沉默之中,他们
柏繁蹙眉:“那是你房车?以为是庾老师。”
胥晖质问:“你既然在发情期,为什不用抑制剂?”
柏繁咬牙:“用!用两支量!”
“哦。”胥晖明显不相信,“你买到假货?”
柏繁维护自家产品:“就算你鸡/鸡是假,抑制剂也绝对不可能是假!”
胥晖没有反应。
“胥晖!”柏繁不客气地捏住胥晖鼻子,让他喘不过气。
“咳、咳……”胥晖睁开眼,“你干嘛。”
他有起床气,可房间里味道安抚他情绪,让他下意识地,bao躁不起来。
胥晖愣几秒钟,也清醒过来:“你怎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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