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海洋敏锐:“你俩不会搞块去吧?”
胥晖:“嗯。”
谢海洋呵呵道:“你们可真会挑时间,白日宣*呢这是。”
胥晖低声:“在易感期。”
谢海洋:“这不是理由。不信你以前演戏没遇上过易感期,那时候怎做现在就怎做。”
胥晖没什困意,做完后反而神清气爽,抱着柏繁在床上躺会,听到电话铃声在响,下意识地就伸手挂掉。
刚刚拒接,铃声又响起来,胥晖这才探过头去看来电人名字:谢海洋。
他和谢海洋般只在微信聊天里沟通,可能打电话是有什急事。胥晖点静音,握着手机蹑手蹑脚地下床,走到客厅,关上卧室门,才接通电话:“喂?”
对面却是沉默会,试探着叫出名字:“胥晖?”
胥晖:“对啊。你打错?”
柏繁想理性地展开探讨,但耐不住信息素浓度逐渐升高,他双腿发软,五指紧攥着胥晖胳膊,脑子里刚组织语言全都坍塌。
他是被胥晖抱进卧室。柏繁觉得被公主抱有些丢人,双腿不停扑腾,胥晖握住他脚踝:“你再抗议就在客厅做。”
柏繁瞪他,胥晖说着不相关话:“你太轻。”
避孕套还在床中心,他们将做先前没有做完事。柏繁没忘记他们约定,要主动坐在上面。可他没力气,动会就不想动,趴在胥晖身上,拍拍他腹肌,指挥道:“还是你来。”
胥晖搂住他腰,两人翻转过来,他低头像只小狗,对着柏繁脖颈舔又舔。
“不样。”胥晖说,“柏繁是天命Omega。”
谢海洋惊讶,愣会才说:“你小子,运气挺好,遇上天命Omega这小几率都让你碰到。那柏繁呢?现在在睡觉吗?”
“嗯。”胥晖朝卧室方向扫
谢海洋挂断,然后没过半分钟,电话又打过来。胥晖头雾水地接起,不明白他什意思。
“没打错。”谢海洋解释说,“但找是柏繁。”
胥晖垂眸盯手机,才发现确实不是自己。他和柏繁用是同款手机,还都是黑色,但他手机前天录采访时摔下,屏幕有条小裂痕,手上手机却没有。
不过柏繁怎认识谢海洋……没等胥晖问,谢海洋就说:“柏繁在这里上表演课,今天下午有课但没来,你问他到底什情况,还要不要学!”
胥晖抓抓头发:“师傅,这事怪。”
柏繁又下指令:“快点。”
“你就是把当工具人。”胥晖语气委屈,但动作却是强势……
……
……
柏繁被折腾得腰酸背痛,叫得嗓子也哑,临睡前,他迷迷糊糊地想,胥晖表现点不像在易感期,也没看到他落两滴泪,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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