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现在……
这是个浅尝辄止吻,却仿佛带着巨大电流,空气中信息素浓度骤升,柏繁能够听见自己心跳声
胥晖乐:“在家里怎就有碍市容?”
柏繁指着自己:“不是市民吗?”
左池听到这边动静,心领神会,说不打扰,很快挂断电话。
柏繁面部没有什表情,但嘴唇微微向上撅,明显不太高兴。
胥晖突然捕捉到什闪而过想法,凑得更近:“左池是朋友,他和朋友也是朋友,他喜欢朋友,要和朋友订婚。”
胥晖茫然:“这晚,他不在他家吗?”
左池:“他在躲,需要和他好好谈下。”
“幼稚。”胥晖啧啧,“你就让他躲吧,他要工作,躲不几天。”
左池轻轻笑笑:“和盛黎要订婚,作为他朋友,你觉得怎样?”
胥晖认真道:“觉得怎样不重要,婚姻是你们两个人。你怎想大概猜得到,盛黎他怎想,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说是不是不太好。
卫生间水流声停。两分钟后,胥晖只穿条内裤,大咧咧地走出来。他身材无可挑剔,胸肌腹肌都有,腰肢劲瘦有力,皮肤上还遍布水珠,充满荷尔蒙,三角内裤包裹着那玩意,光是肉眼估量就知道尺寸可观。
骚包。柏繁怀疑胥晖是故意在勾引他。
胥晖边用干发巾擦头发边往床头走:“谁打?”
柏繁:“左池。”
柏繁:“……你在说绕口令啊。”
胥晖简单地把左池和盛黎那档子事儿说给柏繁听。
柏繁被表述中出现人名绕晕,最后只能感慨:“贵圈真复杂。”
柏繁发懵模样看上去纯真无害,胥晖心潮有些躁动,低头轻轻贴住他唇。也许是之前拍《风云台》在片场卫生间目睹柏繁催吐留下阴影,胥晖吻得小心翼翼,根本不敢伸舌头。
那时候知道柏繁嫌弃自己,他不过是自尊心受挫,说不上难过伤心。
柏繁抱着教科书,个字没看进去,耳朵情不自禁地接听他们通话。他听不清左池在说什,但也能从胥晖回答推断出几分。
左池是个Omega,要和胥晖朋友结婚。可他为什要问胥晖觉得怎样?
柏繁脑补出大戏,见他们还没聊完,心里有些说不出不耐烦,他从被窝里拽出胥晖睡衣,往胥晖身上丢。
胥晖挑挑眉,伸直腿,用目光示意:你帮穿。
柏繁才不伺候大少爷:“有碍市容。”
胥晖似乎有点诧异:“他说什?”
柏繁:“让你给他回个电话。”
胥晖没有回避,直接翻到通话记录拨打回去,对面很快接通。
“什事?”
左池问:“你知道盛黎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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