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晖眯眼,走近两步这才看清楚,他递过张湿巾纸:“原来是把妆卸啊,对自己也不动作轻点。”
柏繁不客气地接下:“胥大视帝怎还不走,今天没通告吗?”
“胥老师?”摄影师收好器材,听到卫生间这边动静,在外面喊,“要起吃个饭吗?”
“谢谢,不,还有事。”胥晖回绝,压低声音对柏繁说,“特地把后面时间空出来。”
“为什?”柏繁问完就觉得自己知道答案。
他转头,对上胥晖似笑非笑神情。
“干嘛。”
胥晖低头,在他耳边轻轻说:“不干嘛,来之后你就没和说过话。”
“幼稚。”柏繁嘀咕,不舒服感觉却是被冲淡些许。
这次拍杂志共有两套造型,现代造型是古装造型翻版,他们脱掉繁杂服饰,回到现代装扮,做着同样动作,位置相似,神态相似,宛若只是时间穿梭千年,能够给观众种代入感,仿佛剧中角色是真实存在。
还能为什?他和胥晖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吗?
他抿嘴:“去家?”
胥晖给另外个选项:“在金融街有套房,离这儿很近,要去吗?”
现代造型拍得很顺利,摄影师还拍他们单人照,说是会定做成明信片,随着杂志块出售。
柏繁只希望不要采取随机抽取明信片方式,那抽到他明信片网友就会在网络上各个地方摆摊试图交换其他人明信片,交换不成则贱卖,卖不掉还要怪他没名气。
他离开之前打声招呼说去卫生间卸妆,对着镜子擦拭好几分钟,眼线笔是防水,用力才能抹掉,所以弄得眼角泛红。
终于卸干净后,他推开卫生间门,胥晖就在门口站着,眉头紧皱:“哭?”
“……”柏繁无语,“神经病,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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