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晖:“这事儿不算什秘密。左池和他婚约不是取消吗?”
柏繁:“嗯,这不是正合他意?看上次见面他是挺高兴。”
“他讨厌他父亲和他爸把他当商品、当筹码、当工具,讨厌自己事情自己却做不主,所以他讨厌联姻。”胥晖顿顿,“既然左池和他婚约取消,左家就让左池和其他Alpha订婚。”
这短时间内,取消段婚约,立刻进入下段婚约,左池也是商品、筹码、工具。
柏繁诧异:“左池肯同意?”
个Omega走出来,盯他两眼,胥晖长期受到注视,对别人目光很敏感,立刻转过身,把帽子拉低,以防对方认出他。
柏繁出来时,就看到他站在男Omega卫生间外面,对着墙,像在罚站,米八几大高个动不动,有些许好笑。
柏繁:“面壁思过呢?”
胥晖转头,黏糊地牵住他手:“你进去三分钟。”
柏繁无语:“……你神经病啊,还给计时。”
转移下注意力。
此时,他抱住自己Omega就不撒手,鼻子在颈肩处乱嗅:“闻不到信息素。”
盛黎本来心情就不好,见这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密,气压更低,接连灌自己几杯酒。
胥晖想回家,但看盛黎状态,有些不放心。
柏繁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他喝多少?”
胥晖耸耸肩:“估计左家给他施压。他先前答应和盛黎联姻,除盛黎之外,们都觉得可以理解,无论他对盛黎……虽然在盛黎看来他们就是兄弟,但好歹认识很多年。现在这位是从国外回来,除名字和相貌之外,什
回到卡座,柏繁又喝两瓶,喝是冰酒,却越喝越热,意识还清醒,精神得到放松,心脏跳啊跳,有点亢奋。
等盛黎喝得趴在桌上,胥晖给Bowen打电话,让他帮忙来接人。
这活Bowen熟练,过二十几分钟,他就到,和胥晖人搀着盛黎只胳膊往外走。好在酒吧光线昏暗,没有什人注意到他们。
上车,他们先送盛黎回去。Bowen问:“盛哥怎喝这多?”
柏繁托着腮帮子,盯住胥晖,副也很好奇模样。
胥晖:“基本都是他喝。”
柏繁摸到桌上开瓶器,利落地开瓶酒:“上次不是说什时候比下谁更能喝吗?择日不如撞日。胥老师,比比?”
胥晖喉结上下滑动:“行。”
虽说是比酒,但并没有比出什结果,柏繁刚喝得有几分醉意,胥晖就认输。是盛黎喝得不要命,等会他得送他回去,二是似醉非醉柏繁太招人,胥晖得清醒点看紧。
柏繁去卫生间,胥晖也步不离地跟着去。AO有别,胥晖只能在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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