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镜渊闻言死死盯着他,不知在想些什,片刻后,终于慢慢收回自己手。他转身走出屋内,扔下句话:“跟上。”
出屋子,外面冷意便迎面袭来,当空悬挂太阳也未能缓解几分。谢镜渊又没忍住咳嗽两声,就在此
楚熹年理所当然:“自然是尽臣子之礼。”
太子与晋王是死敌,楚熹年好似浑然不知自己身份有多敏感似,不躲便罢,还偏偏要往上撞。
谢镜渊想起太子鲁莽性子,皱皱眉:“凭什要带你去?”
楚熹年总是能找出无数个让人反驳不理由,身白衣,低眉浅笑:“将军既已嫁,你自然体,无论做什都该起才是。”
嫁人为男妻,绝对是谢镜渊此生之辱。他闻言本该生气,却不怒反笑,忽然扼住楚熹年咽喉将他抵在墙上,冰冷面具刮擦着耳畔,让人有在刀尖行走之感:“照你意思,他日若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是否也该拖着你起下去?嗯?”
“禀将军,太子到访——”
楚熹年闻言瞳孔缩,太子?!
自古帝王多子,当今圣上也不例外,只是有实力竞争皇位却屈指可数。太子殷承昊乃先皇后嫡出,占嫡又占长,本该是皇位最有利竞争人选。只是自皇后故去,他便日益鲁莽混沌起来,且天资平平,不得帝心。
后期造反失败,殷承昊直接被幽禁于东宫,新帝登基当日,赐其自缢,以皇子礼下葬。
就在楚熹年与谢镜渊成婚之前,太子因办差不利,被罚禁足三月,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放出来。没想到对方竟是直接来将军府。
谢镜渊低低发笑,病态阴鸷,面具下眼睛愈发幽深漆黑,好似地狱爬出恶鬼,要择人而噬。
“自该如此。”
楚熹年轻飘飘句话便让谢镜渊嘴角笑意僵住。他握住谢镜渊冰冷手,从自己脖颈处慢慢拉下,永远都是那不慌不忙:“他日将军若万劫不复,想拉起,熹年自当奉陪。”
撒谎又不会掉块肉。楚熹年这句话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事是……
“将军,走吧,别让太子殿下等急。”
真不是个好时机……
谢镜渊显然和楚熹年想到处去,他皱皱眉,扔下兵书起身:“带太子殿下去余痕阁,稍后便去。”
楚熹年见状,暂且搁置自己实验,将谋算尽藏于无害笑意之下:“储君亲至,与将军起去迎接太子殿下。”
亲临盛唐,怎可不观太宗英姿,李白风流;身处大秦,怎可不见始皇帝之雄心,赵高*险。大燕朝虽是楚熹年笔下虚构,但他对每个角色都充满兴趣。如果可以,他都想见见,研究研究。
谢镜渊闻言顿,狭长眼盯着楚熹年:“为何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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