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渊见楚熹年似乎睡着,走到屏风后面,随手翻翻对方替换下来衣裳,然而找遍每处地方,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东西,不由得有些暗恼。
“将军可是在找此物?”
楚熹年背后仿佛长眼睛。他手枕在脑后,手指间夹着个精巧小荷包,对着谢镜渊晃晃,连眼皮子都没掀,声音却藏着笑意。
谢镜渊被抓包,难免有几分尴尬。他见楚熹年还留着那个荷包,无声咬牙,直接走到榻边落座:“怎,楚大
芊芊咬牙:“公子捉必不会是为献给小郡王吧,有什话不妨直言。”
楚熹年却不答,只道:“回府再说。”
谢镜渊幽深视线在芊芊身上慢悠悠打个转,直把后者盯得脊背发寒,这才勾唇轻笑道:“他想带你回去当他第十三房小妾呢。”
楚熹年立刻看过来:“将军莫要胡说。”
谢镜渊挑眉反问:“难道不是?”
眉用帕子擦擦手。个小毛贼罢,轻功或许极高,真正打起来却不怎样,招便被掐住要害。
楚熹年倒没想到谢镜渊动作这快,略有些讶异挑挑眉。他吩咐车夫驾车回府,而后视线慢慢落在面前粉衣女子身上。
芊芊对楚熹年印象极深,这不就是今天把画找出来那个人吗?!她心中悄然升起警惕,暗暗叫苦,自己在河边走这多年,竟也有湿鞋时候。
芊芊装傻不知:“敢问楚公子抓奴婢做什,奴婢乃是广平郡王贴身丫鬟,竟不知何处得罪公子。”
马车摇摇晃晃,已经驶向将军府。
楚熹年:“自然不是。”
不是?那就好办。
谢镜渊眼神终于敛锋芒,不像刚才刀似扎人。然而芊芊依旧没觉得自己有半分好受,等马车到将军府之后,她直接被人带到间待客用房间里。
周围摆设说破不破,说好不好,但总比地牢强些。外面守着几名武功高强侍卫,插翅也难飞出去。
楚熹年并不着急审她些什,先关晚上磨磨性子再说。由丫鬟伺候着更衣,闭目躺在榻上休息,毕竟今日发生太多事,有些耗费心神。
楚熹年仍是清风明月般姿态,慢慢端详她,不恼不怒,只笑说句话:“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芊芊闻言心里咯噔:“公子在说什,奴婢听不懂。”
楚熹年示意下她鼓鼓囊囊袖子:“姑娘身上必然藏不少好东西,若是交到郡王面前,你猜会如何?”
贼不走空,她没偷到孟溪亭画,自然要从别地方找补找补。例如偷些珠宝首饰什。
芊芊闻言下意识捂住袖子,心知自己这是碰上硬茬。有心想溜,可那名带面具男子直盯着自己,目光森森,直接让她从头凉到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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