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往楚熹年怀里钻钻,冰冷身躯紧贴着,在黑夜中低语,声音多几分模糊不清:“楚熹年,个人冷……”
他想说就算喝药,风寒也还是具有传染性。
以及,
你为什要亲……
楚熹年也许能猜到答案,但他没有猜。对于从来没经历过事,人们总是有些彷徨迟疑。
谢镜渊不知道楚熹年满腹心思。检查下他颈间戴着玉,确定自己宝贝玉没弄丢之后,这才躺下来睡觉。
楚熹年:“嗯。”
谢镜渊:“你就那确定她会乖乖回来?”
楚熹年:“嗯。”
谢镜渊:“本将军冷,你过来。”
楚熹年闻言险些又嗯声,反应过来,连忙把到嘴字给咽回去。他捏着手中书,因为力道过大,书页都险些卷起来:“……近日偶感风寒,恐过病气给将军。”
个?”
楚熹年笑笑,纸扇轻摇,白衣落拓:“姑娘有摘星之技,用在别处都好,何必步入歧途。须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他语罢,抬头看眼天色:“现如今是巳时,便以明日破晓为限,看你谁更技高筹。”
《千秋封侯》原著中,秦道炎曾私通外邦出卖国情,来往密信皆藏于枕下机关匣中。后被晋王麾下能人异士取得,禀告给燕帝,被判处斩首之刑。
现在故事走向虽然已经与原著大不相同,楚熹年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密信还藏在原处,不过派人去打探下也无妨,左右不费什功夫。
蜡烛熄,屋内昏暗。
楚熹年将手里书放在旁,他个字也看不进去。思考片刻,才对谢镜渊出声:“榻上拥挤,将军不如回床上睡吧。”
谢镜渊闻言在他怀里睁开眼,瞳仁在黑夜中多几分光亮:“你与起?”
楚熹年摇头。
谢镜渊说:“本将军冷。”
谢镜渊倒是很关切:“风寒?喝药吗?”
楚熹年点头。
谢镜渊见状竟直接下床,走过来掀开被子,钻进去和楚熹年起挤在榻上:“既喝药那便无碍。”
说完还往楚熹年怀里挤挤。
楚熹年没料到他动作,他慢慢垂眸看向怀里人,时不知该说什好:“将军……”
今日谢镜渊天都不在府中,晚间才回来,也不知去何处。楚熹年原本还怕二人见面尴尬,现在想来也是多虑,沐浴更衣过后,直接躺在外间矮榻上。
谢镜渊还等着楚熹年过来暖被窝,结果等半天都没动静,忍不住掀起床幔看,却发现对方正躺在外面看书。
谢镜渊听不出情绪叫他声:“楚熹年。”
楚熹年其实没什心思看书,脑子也空空,闻言翻页动作顿,却并没有回头:“将军有事?”
谢镜渊:“听说你将那女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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