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理所当然道:“你和镜渊是家,按理说只能上个名,不过孤给你个流芳百世机会,把你也添进去。前面你是挤不
那物件估计有些沉,人多高,两名大汉吃力抬着,落在地上发出声沉闷重响,也不知是什。
谢镜渊皱皱眉,和楚熹年起走出书房:“太子在搞什名堂?”
楚熹年心中好似猜到什,笑着道:“自然是京中人人想名列榜首东西。”
他话音刚落,就见太子把扯掉上面蒙着红布,赫然是那块功德碑。上面篆刻着密密麻麻名字,正反皆有,王公贵族都在列,唯独就是没有晋王。
太子拍拍那块碑:“明日孤将募银名单交上去,皇上定会好奇为何没有晋王名字。”
之欲出。
谢镜渊瞥眼那黄纸:“画还挺像……其实都快忘他是何模样。”
太子也忽然落寞下来:“也快忘母后长什样。”
他们二人聚在这间书房里,自剖伤疤。将陈年旧事点点翻出来,扬起不止是尘埃,还有场冰凉微腥血雨。
有句话说好,最解你人永远都是敌人。燕帝做过那些破事,被谢镜渊和太子抖落个干净,楚熹年手边黄纸也越摞越厚,粗略估计大概有二十多张。
楚熹年饶有兴趣问道:“那殿下会如何答复?”
太子早就想好后招:“孤能怎答复,是户部*员行事死板,将他银子拦在外面,又不是孤下令拦。再则孤给足足三日期限,他自己不来交,怨得谁。”
太子也是个小心眼记仇,他摸摸功德碑上挤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余位置,笑得像个大反派:“明日早朝,孤找皇上认个错,重新把晋王银子收过来也就是。不过可惜这功德碑已经刻满,不可能重新再造。”
届时晋王不仅要挨燕帝训斥,还会赔夫人又折兵。
楚熹年眼睛尖,在功德碑上瞥眼,结果发现自己名字也赫然在列,略有些诧异问道:“怎还有名字?”
谢镜渊也愣瞬,大抵没想到燕帝做过这多亏心事。他见太子在旁边惊叹连连,讥讽出声:“你吃什惊,都是你老子做过事,说不定你日后也和他样。”
太子活像被踩尾巴,险些跳脚:“谢镜渊,你敢不敢出来和孤单挑!”
楚熹年抖抖手中纸,在旁边说风凉话:“殿下何必冲动,国储君若死在将军府内,届时跟将军如何解释得清。”
“你们两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太子在谢镜渊阴森森目光注视下,到底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艰难咽进肚子里。他从鼻子里重重哼声,转身朝门外走去,紧接着拍拍手,命人抬上来个蒙着红布大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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