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熹年直关注着晋王府动静。时局如此,晋王除造反这条路已经没有别路可走。只希望楚焦平能给力些,将周温臣那条“软肋”告诉晋王,好好利用下。
谢镜渊有些担忧:“他若隐瞒不说该怎办?”
楚熹年抖抖手中封没有落款密信:“他若不说,们多是法子自己偷偷告诉晋王。”
谢镜渊支着头,慢慢打量楚熹年,不明白对方为什总是如此笃定:“你就不怕楚焦平在晋王面前把你卖?”
楚熹年道:“他不会。”
谢镜渊没听懂他这句云里雾里话,但并不妨碍他觉得楚熹年是喜欢自己。他抵着楚熹年肩膀,无声点点头。
系统久违出现,再次响起:【叮!请宿主注意,反派黑化度已降为20%】
它光芒依旧璀璨耀眼,比初升太阳还要夺目几分。如果能抠块下来卖钱,必然可以夜,bao富。只是悬在旁边,难免像个大号灯泡。
只剩20%……
谢镜渊心中恨也不多……
登门拜访。”
可他不是。
曾经权倾朝野谢家,钟鸣鼎食谢家,现在凋零得仅剩他个。
曾经风光霁月,容貌绝世谢兰亭也只活在堆死人记忆中。
剩下只是个不人不鬼谢镜渊。
楚焦平不会拿曲阳侯府人命去赌,更何况他对楚熹年还有些兄弟之情。
楚焦平现在不愿意舍弃晋王,无非就是晋王还没走到绝路。他是个聪明人,等时机到,哪怕心中再不愿,也会当机立断做出最正确选择。
启盛二十年九月,燕帝病危,召太子日夜陪护。传位诏书下达三省六部,倘若驾崩,由太子承昊继位。
晋王欲反,却苦于兵力薄弱,迟迟难决。楚焦平献计,捉周温臣妻子,将禁军掌控其中。周温臣佯装投靠,却暗中禀报燕帝,将晋
那20%,份属于燕帝,份属于周温臣。
楚熹年心中已然有布局。
之后个月,太子同辅臣监国,于燕帝床前侍疾尽孝,朝野上下颇有赞誉。与之相反则是燕帝每况愈下身体,听说已经连进食都有些困难。
梅贵妃暗自心焦,疯似拉拢朝中众臣,想为晋王铺路,然而这切注定都只是白费。当她得知燕帝已经暗中命令内府拟传位诏书,想传位于太子时,气得直接吐口血,脸色煞白。
倘若太子登基,那他们母子还有活路?!
他觉得如今自己还不够好,不够有底气站在曲阳侯面前。
楚熹年注视着谢镜渊,知道这是他心里话,忽然伸手将他拉入怀中,没有任何缘故将他抵在床柱上吻住。
“将军只记住句话……”
楚熹年喘息密密,半真半假道,
“是为你来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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