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比高半个头,站在面前,影子把整个人都笼罩起来,无处可逃。
他居高临下地瞧,似是不满意像个木桩,拿手轻轻地、带点亵玩意味地拍右脸颊,恶劣道,“两次见你都不说话,你是哑巴?”
被他带点寒气手碰,猛然打个抖,怕得狠,想要说话,只发出难听单音,“”
他微俯身,温热鼻息都打在脸上,像是为看能怕成什样子,他伸出舌头,在唇角轻轻舔下,黏糊糊,像被蛇爬过。
吓得汗毛倒立,往后退,身后是沙发,直接跌进去,谢惟顺势把压在狭小单人沙发上,掐住两颊,冷色眼闪现出带着侵略性疯狂,他朝紧绷脸上吹口气,慢条斯理说,“不会说话没关系,挨操时候会叫就行。”
林娇娇那天是什样心情,被当作没有生命礼物送给别人,即使反抗尖叫也无济于事,定很痛苦吧。
临近大门,双腿向灌铅般艰难地挪动着,厚重大门打开,把吃进去。
屋内是很时髦且西式装潢,无心去分辨,行尸走肉跟着接待男人来到二楼间房,谢惟不在,松口气。
房间面积与在王家相差无几,但并不是主卧,也瞧不出有人住过痕迹,忐忑不安地找张单人沙发坐下,在没有正式见到谢惟之前,切都没有定数。
甚至设想等谢惟到,跪下来求他,告诉他不是自愿,求他放过。
察觉到自己手指因为太过紧张和恐惧而微微痉挛,到此时,才知道自己面对究竟是怎样危险。
是只落单鹿,被捕猎兽,绞杀在广袤无垠草原里——
就算没有鱼鱼
但很快,这样念头就被压下去,任何可能惹得谢惟不快事情,都不敢尝试,只需要做块砧板上肉,乖巧地等着谢惟拿刀点点把骨肉剥离。
时间走得很慢,被无限拉长,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是个小时,在神经性拉到最紧绷,即将要崩坏时,房间门开。
谢惟迎着光而来,他穿着纯色黑T,基础款牛仔裤,这样简单装扮,衬得他肩宽腿长,他其实也才二十岁,即使气质比同龄人成熟,但乍看,还是能瞧出他身上那种属于年轻人特有蓬勃生命力,只是这种过于躁动气质,在谢家是绝不被允许,因此造就谢惟这个矛盾体。
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滞,僵硬地站起来,谢惟随意拨拨头发,冷峻脸没什特别表情,只是从上到下打量,被他看,血液都仿佛在逆流。
谢惟朝走来,抑制住想要逃跑冲动,喉咙像喝胶水,徐丽让打招呼话,个字都没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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