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趴在身上,听见他带着喘息含有怒意声音,“喜欢男怎,越不让喜欢,越偏要喜欢。”
“宋槐,操死你。”
大抵明白谢惟这次发怒缘由。
他原是颗肆意生长参天大树,种在谢家后,茂密枝叶都被残忍修建成谢家所需要模样,因而扭曲,疯狂。
可也不会可笑到去可怜谢惟,毕竟,这棵大树根,正在鞭挞肉体与灵魂。
什不愉悦事情,才拿晚回来事大做文章。
谢惟把校服掀上去,卷到锁骨处,冰质般眼睛扫射着上身,怕得厉害,为少受些痛苦,不得不讨好他,这个月,们性爱虽然不算太频繁,但也已经不是什不谙世事少年,忍着羞耻,颤抖着握住他手,谢惟深深看着,差点就要放弃,可还是僵硬地把他手,放在胸上。
他喜欢玩乳头,每次上床时都又掐又咬,呼吸缓慢,握住他食指,放在小小乳粒上,抓着他指腹,来回摩挲乳头,他就这看着*荡动作,眼里晦涩越来越深,几乎就要受不住这样眼光,莫大痛苦和耻辱把淹没,就在即将哭出来时,谢惟猛然扑上来,啃咬唇。
唇瓣被他吮得又痛又麻,他不知是有意无意送很多口水进嘴里,有点想吐,他却拉开点距离,死死盯着,不得不忍着恶心,咕噜声把他口水都咽下去。
谢惟像是终于满意,沉重呼吸扑打在脸上,伸出舌尖舔红肿唇,像是惋惜,“这漂亮,为什偏偏是个出来卖婊子?”
才是真正可怜虫。
在谢惟眼里,与王生秦是丘之貉,自愿出卖自己身体换取利益,可他却从来不问是不是自愿,有那瞬间,想反驳他话,但他已经倾身去拿润滑剂,又觉得没必要。
有哪个嫖客会去在意婊子想法?
谢惟把翻个身,从后面肏,冰凉润滑剂和滚烫性器形成鲜明对比,怕得直在抖,谢惟性器已经狠狠插进来,就像是被竹签挑去虾线虾,疼得整个人都绷紧。
谢惟自顾自地抽插起来,他亲吻背,大掌把双腿掰开到极致,边干边揉性器,在他不懈努力下,性器终于点点地硬起来。
他乐此不疲地给套弄,三两下就让射精,然后把射出来精液当作润滑剂送入穴里,脸埋在枕头里,没有声音地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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