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放开双腿,轻轻抚摸着,勾起战栗。
背部、臀部、大腿内侧都是被他抽出来血痕,有已经流血,阵阵疼,在这样疼痛中,谢惟还要给致命刀,他说,“宋槐,你惹得很不高兴,为让你记住教训,你别妄想高考。”
当头棒,敲得骨肉分离,从喉咙里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凄厉哭声。
谢惟在这样可怖哭声里,将性器插进后穴里,在亮堂堂客厅,在林娇娇留给遗书面前,强,bao。
而终究是抵不过这痛,彻底昏过去——
不同。”
又是下,抽打在大腿内侧,凄厉地叫起来,像狗样在地上打滚,躲避着谢惟抽打。
“样吗?”
“没有不同。”
这样对话不知道重复多少次,浑身冷汗,臀肉和大腿内侧红肿不堪,有淡淡血腥味钻进鼻子里,太痛,也太屈辱,在谢惟皮带落到穴口处时,痛感从难以言喻地方迅速窜满全身,疼得剧烈弹起来,谢惟掰开双腿,皮带轻轻在穴口处摩挲着,他又问,“最后次,跟他们样吗?”
跟默念:虚拟故事,不要当真。
泪水模糊,已经看不清眼前景象,只朦朦胧胧看到被谢惟踢远纸团。
娇娇魂魄在看着吗,她会原谅懦弱吗?
太痛,不敢。
谢惟会打死,听见皮带抽在空气里声音,凄然嘶叫起来,“不样”然后像滩软泥样趴在地上,泪水口水浸湿地毯,被打怕,又变成没有骨头软肉,喃喃哭着,“不样,不样。”
皮带没有抽在身上,谢惟从背后抱住,在他怀里发抖,还在自顾自说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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