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呼之欲出心跳声。
温司终于看向,他露出个极尽温柔笑容,抚平所有伤痛,“宋槐,你才十九岁,你人生还有很长路要走,不敢保证往后你再无痛无难,但你要勇敢,他们施加给你痛,是他们错,你没有做错什,你需要做,只是努力地活下去。”
察觉到自己满脸湿润,从来没有人跟说错不是,只有温司,他从来不揭开伤疤,只给予修复良药,他是救赎神明,是把从地狱里捞起来使者,如何能够不爱他?
他见哭,只是轻轻揉下脑袋,叹息般道,“宋槐,你要懂得保护自己。”
掩面痛苦起来,温司没有阻止哭泣,他站在跟前,看着狼狈,眼里只有同情与温暖。
温司从来不过问过往,尽管知道他心知肚明。
他很少来私宅,也因为学业不常回去,偶尔从陈姨口中得知温司周末会过去,才会怀着迫切想要见他面心情抛下所有去见他。
与温司已经相识年半,说实话,很难界定们之间到底是什关系,他这样不留余力地帮,甚至不惜与谢家结下梁子,真是因为无意中救他命吗?
那晚,繁星满天,盛夏蝉鸣,他坐在露台处欣赏夜空,夜色这样浪漫,却不及他分温柔,站在他身边,悄然地注视着他侧脸,小心翼翼把心思藏起来,他看出欲言又止,转眸问,“学习还好吗?”
们真正聊天次数屈指可数,温司对谁都很温柔,在他眼里,大抵与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区别,点头,“切都很好。”
不明白,这样好个人,为什上天偏偏要让他受尽病痛折磨,而真正恶者,却能从刀下逃生。
那夜过后才真正地放下过往,很少再会去想从前
“你知道为什要帮你吗?”
温司主动挑起话题,这也是直萦绕在心头疑惑,看着他,不知道他能不能看穿对他爱慕。
“从懂事起,身边总是围满人,大家都像对待什易碎品般护着,长大点,才明白什是先天性心脏病,也许这秒还在跟人说说笑笑,下秒就会因为病发而痛得昏厥,没有人比懂得活下来究竟有多困难。”
怔怔地看着他,他说话时候语气平缓,似乎承受这些痛苦并不是他。
“今年已经快二十七,医生说可能活不过三十,但想试试看,宋槐,其实很怕死,想活下来,也无法看着任何条鲜活生命在眼前逝去,”他眼里倒映着万千星月银辉,“尽管你可能经历过很多磨难,但那都是过去式,只要你学着遗忘,学着对抗,你就能获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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