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罗拉是月季个品种,杆上刺多且密,稍有不慎就会被刺出血。裴易清听她这说摇摇头:“明天弄,你换水剪根就好。”
说完他拿着个碗,将中午没有吃完饭倒进去,见状小薇单手撑着脸,好奇地说:“店长又去喂野猫?”
“嗯。”
叮铃声,门从里面被打开,离开暖气裴易清将身上大衣紧紧。
花店开在离闹市不远地方,即使接近凌晨也有人走过。他往旁边走几步,低身走下台阶将瓷碗放在隔壁地下室门口。
“你好,”裴易清礼貌地笑笑,说,“现在有点晚,们店里还有些新鲜玫瑰,您看看。”
因为都是包装好花束,价格也直接贴在上面。男人看眼,皱眉道:“你们这都是塑料花?”
“是鲜花。”裴易清纠正。
“不要鲜花,”男人说,“要干,不容易枯,放得久。”
裴易清好脾气地往里走走,说:“这里有满天星,您看看?”
裴易清坐在椅子上,抬眼朝着墙上挂钟看去。
晚上十点。
也许是情人节原因,以往这个点根本没人光顾店面,竟然排起长队。
大多都是成双成对情侣,裴易清拿着水壶听着店员说话——
“找您十元,可以在花瓣上适当洒水哦。”
这个地下室很简陋,铁门狭窄到他弯身都看不见里面
男人又往他指方向看看:“你们这花怎都是包好?价格这贵,坑人呢吧?看街头有家卖散装,五块钱枝。你们这儿也太贵,花还这难看,走走。”
说完不等裴易清接话,双手插兜离开店。
叮铃声,挂在门口风铃因为客人动作发出声响,实习生小薇皱眉看着那人离开背影,咕囔着说:“什人啊?五块钱枝,地摊上都是九块吧?”
她刚来不久有些义愤填膺,而裴易清却是无所谓地重新坐回椅子上。随着夜深,店里客人也逐渐减少,打烊之前又闯进来位尿急男人,裴易清好说歹说本店不提供洗手间免费服务,才终于把对方赶走。
等到处理完整个店面,已经接近凌晨,小薇伸个懒腰对裴易清说:“店长,还有几盆卡罗拉要挑刺。”
“嗯?们店不卖花瓶哦亲。”
“洋桔梗就是这样啊皱巴巴?们出售都是新鲜花朵呢。”
店员是新来林业大四实习生,前几天刚到店时和裴易清高谈阔论情怀和梦想,经过几天洗礼,每天都在后悔自己为什选择这个专业。
看着脸快笑抽筋小姑娘,裴易清将水壶放在边,朝着前台走去。
这时站在门口是个男人,穿着简单,进店就四处张望,看实习生年纪轻轻模样压根不理她,见裴易清过来才说道:“买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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