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不幼稚?”虽然嘴上是这说,但路皆还是停下脚步,“你先。”
裴易清笑笑,然后脚对着石子比许久,最终猛地蓄力踢上去。
啪嗒好几声,石子跑得比之前路皆踢还要远,路皆在旁边哟声,“宝刀不老啊。”
“别以为这人少就不能把你怎样,”裴易清把他领到石子面前,“你来踢。”
他们俩没规定规则,二没计算距离,
裴易清点点头,脚下不知道什时候踢到个石子,干脆直接往前踢几下,有搭没搭地说:“那你有特别想去地方吗?”
出乎意料地,路皆摇摇头:“没有。”
般人回答这个问题,般都会扯东扯西,说到天南地北。裴易清有些惊讶,“为什?”
“因为哪都没去过,所以不知道啊,”路皆说,“说实在地理也不太好,除北上广深这些有名城市,都不知道还有哪些地方好玩。”
不知道为什,裴易清觉得路皆有点可怜。不,应该说,自从认识路皆之后,对方总会触动自己心口那个敏感开关。
在个又个兼职,或者项又项业务之间。后来开芫荽,他有时间再散步,但是走几次又觉得个人实在太无聊,所以只好放弃。
像现在这样漫无目地走路,旁边还站着个人感觉实在是久违。
他深呼吸口气,觉得心情舒畅,又想起快几个多月之前那次旅行计划,问旁边路皆:“除这里,你还有去过哪个城市吗?”
“?”路皆原本还在给大牛发消息,见状把手机放进兜里仔细想想,“之前去过首都次。”
裴易清挑眉,“好玩儿吗?”
跟个老父亲样。
不开心话题全部跳过,裴易清和路皆走上座短桥。下面是流淌河水,南方小城夜晚总是充满柔情,即使是风吹过来时候,都像是在抚摸每个人脸颊。
刚刚那枚石子依旧锲而不舍地跟在他脚边,他往右踢下,正好落在路皆面前。
他还没动作,路皆就把石子踢远。
也不知道是路皆力气大还是怎,要不是那枚石子够显眼,裴易清压根看不清被踢到哪里。他笑着看向旁边路皆,“要比比看谁踢得更远吗?”
“不是去玩,到那里接个商演,”路皆回忆会儿,“其实钱不多,光是去掉机票钱就不剩几个子儿,但是们想着没去过首都嘛,还想去看看升旗什。结果到那儿之后发现人是真多,什都看不见,就听个响。”
裴易清原本想忍,结果愣是没忍住,哈哈笑出声来。
路皆斜着眼睛看他眼。
他咳两声,“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啊,”路皆双手插兜,看着川流不息车辆,“没时间也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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