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押着在逃犯那样,按着他脑袋,让他把舌头在水龙头下冲。
随后又把他押到餐桌旁。
从家庭药箱里找出褐色碘甘油,命令他张大嘴巴,仔仔细细地用棉签涂抹在舌尖上。
于是,荆玉就变成张大嘴巴、脸呆滞傻样。
……
计不成再生计。
荆玉知道馅儿里蟹黄汤汁烫,故意没有吹凉。
闭眼,直接口吸上来。
如愿以偿地,被烫到。
“嘶!”
幸好傅风澜只是高深莫测几秒,随即恢复平常表情,伸手过来帮他。
吸管插,很快地收回手。
“可以。”
荆玉:“谢谢。”
干。
在傅风澜给他夹只蟹黄包后,软软开口道:“这个,要怎吃呀。”
傅风澜顿住:“没吃过蟹黄包?”
荆玉戳戳吸管:“是要配饮料喝吗?……没看到有饮料呀……”
傅风澜:“不是,是戳进蟹黄包里吸汤汁,很鲜美,喝完汤再吃包子。”
荆玉打定主意装傻。
荆玉仗着嘴里涂药,干脆装傻,不回答。
他觉得自己好像个给盲人抛媚眼白痴。
光顾着自嗨,其实啥也没有,啥也不是。
张得嘴巴都酸,傅风澜才允许他正常合上嘴巴。
同时仔细嘱咐他,最近不要吃热烫食物。
多点邪气。
有点“坏”。
但是比之前更鲜活,人气儿更浓。
想到昨晚发生什,荆玉心脏砰砰跳。
此刻两人坐在餐桌各面,彼此离得不远,但是正常情况下谁也碰不到谁。
不得不说,相当专业,生活常识相当到位。
可是。
他要并不是这个啊喂!
荆玉脸生无可恋:“……”
傅风澜还在严肃教育他:“这大人,吃包子都会烫伤,你是怎活到这大?”
他忍住痛。
抽着气,眼泪汪汪地把舌头给傅风澜看:“痛……”
这下傅风澜脸上终于出现波动。
然而,并不是想象中,心疼又焦急温柔舔舐。
而是立刻抓着他到洗手池边。
手收得那快干嘛。
他又不会咬人。
荆玉心里痒痒,又有点委屈。
总觉得傅风澜好像有点躲着他。
仿佛知道他想接近他,故意不让他得逞。
怯怯道:“对不起,好像不太会……”
傅风澜没有立刻来帮他。
而是支起身体,盯着他。
不知为什,神情有些高深莫测。
荆玉莫名有种被看穿心虚感,连忙低下头。
随后傅风澜接个电话,似乎是剧组在催。
荆玉有些心灰意冷,感觉自己好像
然而荆玉其实进门就开始心猿意马。
清爽香气。
丝不苟,整洁禁欲衬衣。
要是能弄乱就好……
荆玉飞速转动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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