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还是老样子,点意思也没有,”对面男人摸摸鼻子,按铃让服务生拿瓶黑啤,咬开瓶盖干口,“周大少爷今天特地去联协委找,有何贵干?”
这人叫柳真,和周暮时在学院时期曾是同窗,虽说性格完全不合,但也算有点交情,毕业后偶尔会联系,大多是用通讯器,真正坐下来交谈次数屈指可数。
因为都受不彼此个性。
光是赌场这个会面地,换个时间周暮时绝对步也不会踏进来。
但此刻他懒得顾这些,直接开门见山道:“虞城山事是怎回事?”
“没有,他是被人诬陷!爸什也没有做!你相信!”
“这些话,你可以等开庭那天对法官说。”
“姓周!你就这样看着爸坐牢吗?”虞敏哭花妆,扯住他袖子控诉,“你和哥结婚就尽拿们家好处,不把当回事,连你丈夫也不当回事吗?”
“听起来你和他感情很好,”周暮时道,“那怎不去找他?”
虞敏被他这事不关己语气气得几乎失智,哭得愈发凶起来,周暮时却已经失耐心,抽回袖子就要离开,挣扎间手上却被对方狠狠抓,食指上戒指掉下来。
吗?”
周暮时面无表情地思考片刻,随即微微颔首,秘书正要吩咐司机掉头,腕上通讯器却响起来。
她低头查看过后,有些迟疑地报告:“联协委柳先生约您晚上七点见。”
“哪里?”
“……玛各赌场,离这儿有点远。”
“原来你是问这个……什怎回事?”
“控诉他罪名都是真?”
他目光凛,弯下腰捡起包进手帕里,抬抬下巴示意保镖把人架走,接着便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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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建在地下,穿过昏暗长台阶,里面是截然不同天地,赌桌上堆砌着成山高筹码,空气里混着金钱和雪茄味道,金碧辉煌又藏污纳垢,周暮时很少来这种地方,但也不是第次,只避过人群,跟着服务生走贵宾通道进里面单独包厢。
他坐下等十五分钟,约他人才姗姗来迟,解开衣领屁股坐在对面,问:“好久不见,喝点什?”
周暮时抬头,语调微冷:“不是来跟你喝酒。”
周暮时皱起眉,朝窗外又看眼,抬手确认下时间,最后道:“先回去吧,快点。”
车在公寓楼底停下时,周暮时匆匆推开门,却被个意想不到人拦下来。
是个打扮精致却姿容萎靡女人。
虞敏显然已经等很久,被保镖拉住还不依不饶地试图往前凑,恳求周暮时救她父亲。
“抱歉,”他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歉意,只冷冷道,“你父亲犯罪,没这个能力从联邦手里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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