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过后问，“你这几天都在写试卷……？”
“是啊。”他挑眉，靠着小沙发背垫，眼皮疏散半翕，“不像有
人，有大把时间回味初中摸手跳舞乐趣。”
齐欢被噎到。
他就是在说她。
她把话摆到台面上，“
“他弟弟被
送进
少管所。”陈让说，“他跟有仇。”
齐欢顿顿，很快理解。陈让话里“他”，指大概是找麻烦和他们打架人？
她动唇，还想再问，陈让已经跳过这个话题。
“你祝福收到。”
齐欢没跟上他节拍。
她盯着他手，眉头拧着小结：“要不要再擦点药。”
“再擦也不会马上好。”他无所谓。
“你们跟谁打架？”她追问。
“你不认识。”
齐欢想起来，严书龙还是庄慕，总之有人跟她讲过，陈让他们似乎得罪人，经常有社会上找他们麻烦。她问：“是跟你们有过节
？什矛盾？”
“啊？”左俊昊
愣。
陈让正正看着他，他只能说好。
左俊昊刚拉开门出去，季冰又听陈让叫他。
“季冰。”
“嗯？”
好几个，渗着血丝。
“你……”她视线落在他手背上，挪不开。
“擦红药水。”陈让说，“没事。”
“疼不疼？”她咽咽喉。脸上表情，疼仿佛是她。
季冰尴尬转头，左俊昊也摸后脑，咳两声，试图吸引注意力：“陈让没事，他那丁点小伤，这才痛，虎口划条口子，流老多血。”
“你让左俊昊转达话。”他勾下唇，“祝跳舞跳得愉快，晓得。”
“……”齐欢脸色沉下来，隐约浮现不悦，藏都藏不住。
她还没张口，就听陈让道：“可惜只有两只手，试卷多得写不完，参加不跳舞这愉快活动。”
“……试卷？”齐欢想到几个小时前他发给她做题目。
他嗯声：“各省模拟卷，班主任让试着写写。”
陈让没答，唇线略平。
几秒对视，齐欢抿下唇，“算，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有很多东西，她都不解。他如果不愿意说，她不勉强。
“以前恩怨。”陈让突然道。
她抬头。
“帮带个打火机，忘记跟左俊昊说。”
“……”
左俊昊刚走没两秒，随便嚷嗓子他就能听得见。但这话季冰不敢说，陈让这分明是要支开他们。
“好。”季冰识趣，没半秒犹豫，马上出去，把空间让给他们。
齐欢没在意被差遣跑腿两人，扯张凳子在陈让对面坐，隔着些微距离，鞋尖就能碰到他鞋尖。
齐欢看都没看他眼。
季冰挑眉，示意“让你上赶着丢人”。
陈让抬眸，“左俊昊。”
“干嘛？”
“下楼帮买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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