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斯琦面笑面拧他脸,“你怎那好骗啊你,能是真,也不怕学生瞎眼。”
“那你说——”
“告诉你就不叫惊喜,去就知道。”
乔奉天洗完手,拿水果刀破开只小白玉香瓜,切出小牙,递给郑斯琦尝。
瓜肉分外脆,咬下口,在郑斯琦齿间发出声令人舒爽脆响。
“跟你说件事儿。”
“恩?”乔奉天把剩下瓜肉,切块盛进水果盘里,“说。”
“月底是带这届毕业生毕业汇演,在新区大礼堂,请你去看表演,再顺便帮们班姑娘化个舞台妆。”
。”郑斯琦点头。
乔奉天眯下眼,突然噗嗤乐出声,“哎你别说,真像,跟陈佩斯似天生反派脸。”
自己和郑斯琦事儿,乔奉天还谁都没有说。假如真要说,第个就会告诉杜冬。乔奉天深知他绝不会反对绝不会阻挠,定是在长久讶异之后再给予嘱咐安慰,是好友,又像自己另位长兄。时机没有成熟与不成熟之分,对杜冬,什时候说都可以。
但万事又不像尘埃落定,未必能心平气和,把这个消息当做样可供分享幸福;又或者,乔奉天潜意识沉迷在这种“私情”似隐秘关系里,比起大白真相,昏昧也有昏昧迷人之处。反倒是躲闪隐瞒之间,搪塞敷衍之间,人后意味不明相视笑才显得更有滋味。
回家开门,屋里盏灯都没开,明显是没人。
“说反吧。”乔奉天挑眉,“请去化妆才是重点,看表演才是其次吧?怎,是义务劳动啊?”
“理论上义务,但去肯定有惊喜。”
“什惊喜?”乔奉天问他。
“和另外三个班主任起表演四小天鹅。”
“啊?”乔奉天听惊,忙瞪眼,“真啊?!”
“枣儿也不在家?”
“给姐接走。”郑斯琦把人扯搂紧怀里,抬脚勾上门,“今晚就俩。”
郑斯琦低头吻上乔奉天,从嘴角开始温融地描摹起,氛围陡然馥郁。
这样独处时间是难得,乔奉天珍惜,也忍不住把郑斯琦环紧紧,抬头配合着他角度,力度。如果彼此都是在年轻气盛时候相遇,倘若相爱,定是澎湃而无所顾虑。年轻人能为“绝对爱情”摇旗呐喊,到中年,物质,责任,反倒成重中之重。
确实拖沓棘手点儿,可乔奉天也不觉得有什不好。爱情注定要被生活过滤,太浓郁成块,肯定过不去筛。反到越是经水稀释,越是能留存长久。堵住澎湃出口,单单凿开眼小洞,节省克制,静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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