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摆摆手，非常官方地道：“不用，您去陪陪小笛吧，以后有情况也可以微信群多沟通，晚安。”
门砰地
声关上
。
陈岸注视着门板，自言自语道：“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做梦。”
他久违地，勾起个淡淡
笑来。
胎记这种东西，在伪装自己
容斯言不明白他为什
问这个问题。
他以为陈岸有些愧疚，便安慰他道：“当然，
只是想证明自己，如果是其他人，当然也样。”
样。
你和其他人，没有区别。
陈岸身体不易察觉地颤下。
陈岸看起来很生气。
脸色阴沉，青得能拧出水来。
容斯言不明白他为什这生气，他都已经放弃羞耻心地向他剖白自证，该委屈生气明明是他好不好。
陈岸把他手掰开，沉默着帮他把纽扣全系上。
用力之大，似乎要把他纽扣生生焊上去。
苍白皮肤在衣领下影影绰绰，锁骨精致漂亮，略伸手就可以抚摸到那份细腻和温热。
他眼睛很空，动作机械，似乎只是凭着大脑指令在执行自己任务。
如同个毫无羞耻心玩偶娃娃在听从主人指令，解开遮蔽，袒露自己。
就在脱掉衬衫前秒，陈岸站起来，按住他手。
他指腹按在他左边锁骨上，掌下压着蜷曲起来衣领。
。
容斯言抬起手，颗颗，解开松石绿半袖衬衫纽扣。
从下往上，依次而开。
露出光滑苍白小腹，柔韧腰，圆圆肚脐眼。
陈岸睁大眼睛。
随即敛起眼睛，没再说什。
容斯言穿好鞋子，扬扬手机：“已经叫出租车，先回去。”
陈岸点点头：“今天……非常抱歉。”
容斯言：“没关系，人之常情。”
陈岸向前步：“送你出小区？”
容斯言长吁口气，放松下来。
在他看来这件事已经解决，陈岸已经亲眼看到他没有胎记，也不是女人，以后应该不会再纠缠他。
可是陈岸突然问他：“如果是其他人，你也这样？”
容斯言没听懂：“什？”
陈岸：“今天，如果是其他人要求你自证胎记，你也会脱光衣服给他看？”
衣服是棉质，柔软得几乎与他身体合为体。
陈岸：“你干什。”
容斯言：“你要看，胎记。”
陈岸：“没有让你把衣服全脱。”
容斯言笑：“想，这样能让你更清楚地看到，是男人还是女人。”
容斯言在他注视下继续解纽扣，露出皮肤面积越来越大。
解到倒数
第三颗扣子其实就可以停止，因为他已经露出全部小腹。
平坦干净，没有丝毫胎记印记。
可是容斯言把所有纽扣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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