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很固执:“不行。不然今天酬劳你分都别想拿到。”
容斯言目带冷意地看着他。
陈岸却忽然露出些许愉悦神情。
“你快恨死,是不是?”他轻声道,“真好。你越恨,越高兴得要笑出声。”
总好过那些漫长无望时光里,你从来都看不见。
古怪。
支支吾吾,有点被人抓住小辫子恼火和窘迫。
“支笔而已,”他随即恢复往日镇定和冷淡,讥讽道,“你该不会在妄想,会因为你帮找笔而多付给你酬劳费吧。”
容斯言无话可说。
到底什笔值得手上沾得黏黏糊糊拼命找,还找这久。
个无声跟屁虫。
个可有可无、乖巧沉默、随时都可以抛下小学弟。
这垃圾桶是黑洞吗。
他实在是有些累,不想继续纠缠:“那洗澡。”
刚刚转过身,又听陈岸道:“睡衣在阳台上,不准穿你自己旧睡衣。”
容斯言忍无可忍,实在是天下来忍耐度到极限。
他转过身:“如果定要穿自己睡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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