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风晚,”他只是边又遍这样叫着,几乎要撕裂空气,“郁风晚!”
像朝圣者喊着神灵名字,遍遍,直至来世轮回。
他耐心地抚摸他,慢条斯理,温柔和缓,逗弄小孩儿似,直到他呼吸逐渐变得紊乱。
被进入瞬间,容斯言失禁般哭出声。
陈岸压着他动作,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下下,狠力地把他攥在手中。
容斯言把手背塞在嘴里,咬紧,不愿意发出丢人呻吟声。
可是很快手腕被拉到身后,被禁锢感觉让他发抖得愈发厉害。
抓住容斯言手腕时候,他立刻敏锐地感觉到,他反抗没有往日那样强烈。
他自嘲地问他:“愧疚?心虚?”
容斯言没有回答,只是躲闪着,不去看他眼睛。
陈岸终于失去耐心,将他把抱起,扔到床上。
窗帘拉紧,室昏暗。
,冷汗涔涔。
“你在找这个,是不是?”
他摊开掌心,容斯言看到熟悉黑色药盒,里面本该放着整整齐齐五十颗明黄色药片,如今变得空空如也。
“还要撒谎到什时候?”他抬高他下巴,字句,咬着牙道,“郁,风,晚。”
容斯言依然是条件反射似摇头否认。
房间里只有粗重喘息和顶撞声,间或夹杂两声容斯言哭泣,却没有人说话。
容斯言是因为难堪。
陈岸则是原本就不爱说话,即便工作后变得健谈圆滑许多,但那像是工作技能部分。
成熟男人会在这种时候调两句情,逗得身下人满面羞红——可是陈岸做不出这样事情来。
他性格中最本真部分仍然是沉默寡言,看见喜欢人乖乖躺在身下被自己掌控,就几乎失去所有思考能力。
容斯言搬进来有阵日子,陈岸会压着他强吻,半开玩笑地逼他脱衣服,膝盖压着背帮他涂药,抚摸他每寸骨骼,可是竟然真到现在都没有逾越过。
他趴在薄毯里,乱糟糟额发被汗水浸湿,搭在额头上。身体如羊脂玉般柔嫩白皙,几乎比胸前挂玉石吊坠还要莹润,修长脖颈仰起,双手攥紧床单,脚尖绷紧。
他反应起得很慢,像他这个人样,冰冷淡漠,看起来就对x事不甚热衷。
其实更深原因是常年生病吃药,只是容斯言没有说。
陈岸从上而下压下来,因为巨大体型差,几乎能把他整个身体遮盖住。
可是陈岸已经失去耐心。
如果容斯言真表现得若无其事、无情冷漠,他也就不戳破。
可是他分明看见他眼角隐约泪水。
到家时候仓皇而逃,像是害怕面对他,害怕他再提起他母亲。
他们已经失去八年,他不想把剩下日子都浪费在欺骗和躲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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