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盯着他碎花围裙和上面飞溅肉沫:“……”
“阿姨临时有事,就早点起来做早饭,”陈岸道,“围裙也是阿姨……家里没有别围裙,
【容老师,怎不回复,在忙吗】
【指纹怎办,有办法吗】
【最近遇到点麻烦,短信里说不清楚,什时候能见面?】
如非必要,他和葛海澜般不联系,算算,他们也确实有日子没见。
“笃笃笃,笃笃笃”。
陈岸每次被他这看着,都会忍不住热血上涌,心里跟有根羽毛挠痒痒似,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人嚼碎吞咽。
勉强压住身体欲望,凑过去,硬是亲下他眼睛:“不想被闹就赶紧闭眼睡觉,趁还没真变成禽兽……现在可是在法律道德边缘徘徊呢啊……”
嘴唇下软软痒痒,是容斯言细长卷翘睫毛。
如同蝴蝶扑扇翅膀,挣动几下。
片刻后,似乎也放弃与他沟通,慢慢卸力气,闭上眼睛。
陈岸看起来是在压抑着什状态,薄薄黑色睡衣下是精壮结实肌肉,稍微压下来就能感觉到皮肤上热量,荷尔蒙气息浓郁,两条腿和胳膊撑在容斯言身体两边,把他笼罩包裹起来。
……成鸟保护雏鸟姿势。
容斯言被他结实大腿肌肉抵着,嘴唇被来回磨蹭舔舐,说不出话来。
然而陈岸亲吻完嘴唇,竟然没有继续动作,而是犹豫下,把手和脚收回来,规规矩矩地躺到自己那边。
陈岸闷闷道声:“睡吧,晚安。”
楼下菜刀声吵得他有点心烦,打断思考。
容斯言揉揉眉心,回四个字过去:【等消息。】
下楼洗漱,发现菜刀声音竟然是陈岸发出来。
陈岸穿着围裙,正在不甚熟练地挥舞菜刀,剁堆软趴趴肉丝。
听到他下楼声音,转过身来,有些局促地看着他:“你醒啦。”
第二天是星期六。
容斯言是被短信提示音吵醒,醒来时候身旁空空荡荡,隐约听见楼下传来菜刀剁肉声音。
他揉揉眼睛,拿过床头手机,看到葛海澜发来消息。
七八条未读,前面几条是昨晚发,最新两条是早上刚发。
昨天晚上因为被陈岸盯得紧,他没能找到机会看手机,因而也没能回复。
容斯言:“……”
结束?
这几天陈岸发*发得太频繁,逮着他就要缠上半天,现在突然这规矩客气,他竟然有些不适应,总觉得是不是又在憋什坏水。
陈岸看见他反应,脸色微红:“没那禽兽……医生说要仔细观察症状,想,还是稳妥些,晚上尽量让你好好休息,怕你身体吃不消。”
容斯言眼睛里又出现熟悉,刀尖儿似闪着寒意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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