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海澜也听到,身体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
郑康良笑起来:“原来没死啊。”
他绕着葛海澜走圈,似乎是在考虑怎能最高程度地折磨他。
“……脸蛋倒确实长得不错,”郑康良眯起眼睛,“扔鳄鱼湖之前给玩两天怎样?钱
葛海澜看得张口结舌,被容斯言狠狠瞪眼,反应过来,立刻重新躺倒,装作昏迷不醒样子。
来人不止个,脚步凌乱,越走越近。
出现在囚室前刹那,葛海澜透过半眯眼睛缝隙看清来人样貌。
瞬间胃部绞痛起来——竟然是周营和郑康良。
旁边还跟着两个保镖似男人,似乎是郑康良手下。
着他遍体鳞伤样子,心有不忍,叹口气,“算,也怪,不是让你去偷第二次,也不至于被抓来。”
葛海澜如同信徒见耶稣,呆愣片刻,嚎啕着扑进容斯言怀里:“亲娘,你怎才来……呜呜呜……”
葛海澜不愧在社会上混过多年,圆滑得跟在油桶里浸过似,这会儿脑子倒机灵起来。
边哭边飞快给自己找补:“根本就没打算说出你名字!刚才是打算随便编个人名,糊弄过去就完事,知道你肯定会来救呜呜呜……”
容斯言懒得跟他废话。
郑康良穿着大衣,身形魁梧,轻蔑地看眼葛海澜:“就是他?”
“是,也是刚知道,他竟然吃熊心豹子胆,敢去攀附您太太,”周营痛心疾首道,“明天早上撬不开嘴话,沈总估计是要安排送去泰国。但是想着,您之前不是问知不知道李旗云包养些什人,正好抓住,就打电话给您……”
容斯言心中惊。
他知道周营不是什好人,但万万没想到他会毫不顾忌亲情,更想不到他胆子这大,竟然敢绕开沈麟,私自把郑康良带到地下室。
这确实是个箭双雕好法子,既能帮沈麟办事,也能向郑康良邀功请赏,借花献佛。
仔细检查遍他身上伤口,从口袋里拿出消炎药迅速处理下,道:“门口看守被打麻醉针,时半会儿醒不,会儿先出去,你听到没动静就赶紧出来。”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
周营疑惑声音:“看守呢?”
容斯言反应迅速,戴好面具,把铁栏杆又锁上,抬头查看下囚室内地形,迅速攀着铁栏杆,爬上窗台,藏在窗户和囚室墙壁之间个小隔墙里,全然没有平时病恹恹样子。
他体能并没有什变化,平时虚弱也不是装出来,但是因为系统学习过些近身格斗技巧,能够熟练地借用巧劲攀爬到自己想去地方,并且因为瘦弱和呼吸浅,更能严严实实地将自己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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