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安顿在椅子上,然后到大柜里去翻,褥子被子都有,还有几件新做亵衣,他手脚麻利,重新铺好床,搭着手巾到椅子边,抿抿嘴,跪下来。
“俺……”他有些脸红,揪着大爷亵裤裤腰往下扒,“俺给你擦擦……”
后半句声音小得听不见,只有湿裤子从皮肤上擦过窸窣声,两条麻杆似腿,腿中间坨软呼呼大东西,许锥儿脸更红,同样是男人,可拿手巾在那上头擦拭触感还是羞臊人。
这扭捏样子,兴许大爷能看见,他不想让他看,就装着用手背揩汗,躲开脸。只稍稍偏头,他就在大爷胯骨斜后侧看见小块疮疤:“哎?”他伸手去摸,结果不是块,从大腿到屁股,再到脊背,大大小小,全是沤出来褥疮。
“怎会……”他心惊之下抬头,和大爷四目相对,这是个人,活生生人,他家里人怎能让他烂成这样。
“晚上没人管你吗,啊?你翻身、撒尿都没人管吗?”他凶巴巴,眼睛却有点湿,纯是出于对个瘫子怜悯,他跺脚,站起来,“她们不管,俺管你!”
他把他擦干净,背回去,小心翼翼放到床上,让他脸朝下,用自己口水点点给他清背上疮,边清,零星眼泪打下来,打在那片溃烂红肿背上,很轻,可僵硬皮肉还是微微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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