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上床,把揪住他衣领,许锥儿叫声,扳他,拿牙咬他大手,他不能叫他看,看,他出去当新鲜事儿嚷嚷,大爷就知道自己骗他,装成闺女和他成亲,还骗着和他亲嘴儿!
“救……救命!”许锥儿喊,眼睛热鼻头就红,挣不脱他,只能抓着他腕子在床上滚,“放俺!”眼泪滴滴答答打在褥子上,“你不要脸,放俺!”
这时外头轰地响,像是很多人同时发出赞叹,接着就听土匪乱糟糟地叫:“……拖过来!娘,个瘸子都弄不住!”
许锥儿霎时不挣,含着眼泪呆在那儿:“老……大?”他像是不能肯定,回过头来拉扯欺负他土匪,“他们打他?”颤颤,他咧咧嘴,像个没人疼孩子,哇地下哭出来,“你们咋能打他呢!”
领子上手使劲儿,衣襟霍地敞开,“你男人?”土匪头子嗓子闷闷,用种轻蔑口气,“那个瘸子?”
(抱歉更晚,才到家……明天不定有,不用特地等,比心
“哎?”对这女人最惧怕事,许锥儿却迟钝,大头朝下挂在土匪头子肩上,使劲儿捶他脊梁,“你抓俺干啥,放俺下来呀!”
那家伙把院子扫视圈,点不要脸,随便挑间屋踹门就进去,可能碰上是个书斋,他扫兴地拐出来,穿过院子,痞里痞气地去对面,半路和个兄弟擦身:“娘,”他扯起侧嘴角,“没床!”
这帮野小子抱着膀子哈哈大笑,其中个很讨厌地喊:“哥,啥时候换口味,”他用种粗鄙语气嚷嚷,“只要没胸脯,小媳妇儿也行啊!”
“滚!”双枪将已经进屋,懒懒地从屋里骂声,接着“咚”地,把房门踹上。
他说老大是瘸子,许锥儿心里不乐意,想说他男人不瘸,快好,可哭得顾不上,只能咬着嘴唇点头。
许锥儿直在他肩头上挣,看他扛自己进屋,也猜着他要干啥:“俺……俺不行,”他怯怯地叫,“俺还不是女人呢,你放俺走吧!”
啥叫不是女人?他想起老太太说他话,还没发过身子,伺候不男人:“俺、俺胸口也小,”又想起大爷说那些,乱七八糟掺到起,“不讨男人喜欢……”
陡地,那家伙把他从肩上翻下去,也说不上是翻,就是挺来劲儿,坏心眼地吓唬他,许锥儿晕头转向摸,是到床上,手底下是丝绸褥子,枕头边有条女人红肚兜,应该是二,nai奶屋。
那个人死盯着他,饿多少天饥汉似,急急扒自己袍子,袍子底下袁大头互相磕打着,唰地,被他扔到矮柜上。
“你干啥……”许锥儿怕,两脚蹬着往后蹭,“你、你饶俺吧,俺有男人,他对俺好,俺也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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