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
老太太不想走,跺着小脚干着急,来前儿大娘跟他说,许锥儿喊羞喊疼,像头回经事儿姑娘,她不信,非亲眼看才肯信,可等到后半夜,大娘们都等不住,他儿子还腻着不从屋里出来。
第二天早鸡叫,大娘们来看,屋门没开,等日头出来喜鹊叫,又来看,屋门还是没开,直到日上三竿该吃头晌饭,门才从里头“咚”地踹开。
大娘们进屋,看大爷披着衣裳站在屋当间,怀里抱着坨被,抬头横她们眼,让去收拾床,她们往床上瞧,没有人,这才反应过来,人是在被里搂着呢。
褥子上乱七八糟,那个污秽劲儿,简直不能看,正中有块血迹,不算小,挺显眼地晾着,她们互看眼,抿着嘴偷笑,利落地拾掇起来。
新床单铺上,旧床单叠叠拿走,门从外头带好,大爷把许锥儿放回床上,被团裹着动不动,大爷挨着他坐下,好奇地扒着被角往里看,里头拽得紧紧,只听见个小小声音:“不要脸……”
大爷挑挑眉,笑,却装作不大高兴:“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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