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因察觉到身后声响,敏锐侧身避开,最后只有袖口沾上星点果汁。他抬眼注视着狼狈摔倒在地侍者,微不可察皱皱眉:“你过来做什?”
侍者慌张起身:“抱歉殿下,只是想给您送些餐品……”
他语罢注意到伽因被果汁泼湿袖口,声音顿,指着楼上结结巴巴道:“殿下,楼上有替换衣服,需要带您过去吗?”
果汁干涸后在衣袖上落下片暗沉色泽,有些微微粘手。伽因不动声色打量着这名陌生侍者,假装没看见对方眼中心虚,静默瞬,吐出两个字:“带路。”
他倒想看看对方耍什把戏。
当然是不可以……
“哗——”
伽因微微眯眼,原本盘弄着檀木珠手倏地顿,手串在空气中发出声轻微脆响,然后重新顺着指尖滚回到手腕上。
伽因从长椅上缓缓站起身,眉头紧蹙,半边身形都浸入阴影中。他在认真思考个问题,或者不止个,是很多个。
例如,该怎才能让韩宴不再迎娶雌侍?
有瞬间出神,直到巴佩亲王邀请他们起上楼议事,这才跟随起身。
此时外间天色已黑,尽管有路灯照耀,视线也依旧是模糊不清,最多只能看见后花园中有几棵兰花绽开花苞,大部分都还没有开放。
伽因走到门口就渐渐停住脚步,他回头看向身后,却见韩宴他们已经上二楼书房,房门紧闭,隔绝切。
“……”
伽因收回视线,却并没有去凉亭底下和那群雌虫聚在起,而是随便寻处长廊坐下。他贯不喜欢热闹,独自坐在冰凉柱子旁边,轻轻拨弄着手腕上珠串。
侍者低头,
例如,该怎能让那些雌虫离自己所有物远点?
再例如,该怎独占那只雄虫……?
这个念头有些可怕,但“独占”这个词却令伽因感到几分病态愉悦,只是该怎实施,他却没有想好。
名侍者眼见伽因独自待在长廊,用托盘捧份糕点和饮料端过去,却因为天黑路滑不小心摔跤,杯里果汁尽数朝着伽因泼过去。
侍者惊呼:“殿下小心!”
伽因静静垂眸,神情有些阴郁。
他想起今天那名往韩宴身边凑亚雌,又想起刚才对韩宴频频注目佛伦,有种自己所有物被觊觎感觉。心脏处好像有条毒蛇正在缓缓攀爬,绞紧,最后带来阵窒息感。
韩宴纯净度足有50%,按照萨利兰法条例,对方至少还得再娶五名雌侍,原本是司空见惯习俗,此刻却如鲠在喉。
伽因想,对方也许会像抱着自己样去抱别雌虫,然后像亲吻自己样去亲吻别雌虫,再与对方做尽切缠绵悱恻事,亲密得不能再亲密……
这怎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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