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接杯热水上楼,玻璃杯里温度总
许岑风当初说那句话,结果直接被法厄斯捏住下巴压在沙发上,他依稀记得対方当初神情喜怒难辨,冷冰冰反问道:“再找只雄虫来标记?许岑风,你当是奴隶场里做皮肉生意贱奴吗?谁都可以来标记?”
许岑风那时尚且不明白这句话意思。
因为北部雌虫高高在上,并不在乎忠贞,雄虫只是他们笼子里豢养鸟雀,掌心里捧着玩物,法厄斯又为什要在乎这些?
许岑风不信,他觉得是借口。
但后来……
起,跌跌撞撞倒在地毯上。
他们互相撕扯着対方衣服,野蛮而又粗,bao,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场万分疼痛标记。
像两只刺猬互相拥抱在起,将彼此扎得遍体鳞伤,却依旧不知悔改,哪怕和着鲜血也要将対方吞吃入腹。
许岑风躺在地毯上,视线片暗沉,他什都看不见,也什都听不见,只看见那只雌虫居高临下地坐在他腰间,绿色眼眸像极森林里盘踞毒蛇,霸道,极富掌控欲。
这夜开始,他们命运至此纠缠不清,像两条原本不相干绳子拧在起打个死结,后来千辛万苦终于解开,却发现这两根绳子早就从中间断掉。
后来他回到地球,法厄斯也死于战场,那只雌虫果真至死也没有再找过第二只雄虫来标记他。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骨子里骄傲作祟,还是心中卑劣情思作祟……
这场梦实在太长,醒得却又太早。
当许岑风从睡梦中惊醒时,睁开眼仍是片暗沉夜色,只有月光依旧清冷皎洁,将外面雪地照得莹白发亮。
他怔怔看着头顶天花板,仍有些难以回神,最后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去洗手间洗把冷水脸,大脑终于清醒几分。
许岑风本来就睡意全无,这下更是睡不着。他原本想喝杯水定定神,结果发现房间里没有杯子,只好下楼去厨房拿个,现在临近深夜时分,整栋住宅都静悄悄,针尖落地可闻。
许岑风依旧清楚记得,翌日清早法厄斯将耶尼亚狠揍顿,黑色枪托重重砸向耶尼亚头,鲜血流大半边脸,却依旧难以平息法厄斯心中怒气:“该死!谁给你胆子找那些废物来标记?!”
耶尼亚腹部挨拳,泄力跪在地上,他面色隐忍而又痛苦,艰难解释道:“首领,那只雄虫血液纯净度是100%……”
他大抵想不明白,法厄斯为什如此抗拒被雄虫标记,尤其那只雄虫血液纯净度还是100%,整个北部都找不出第二只来。
许岑风也想不明白,法厄斯既然那讨厌雄虫,当初为什不放自己离开?
“放走吧,你可以再找别雄虫来标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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