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标记法厄斯,法厄斯也标记他……
许岑风搂住他腰身,低头回吻过去,唇齿间残留着淡淡血腥味,却愈发让人上瘾迷恋。恍惚间许岑风耳畔响起法厄斯低沉沙哑声音,雌虫霸道占有欲终于显露冰山角:“以后如果敢找别雌虫,就弄死你,听见吗?”
这句话许岑风两辈子加起来听过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他最大优点就是脾气好,闻言笑着点点头:“好,不找。”
“……”
法厄斯闻言顿,他睨着许岑风唇上血迹,最后没忍住靠过去亲他下,动作罕见轻柔。法厄斯伸手捧住许岑风脸,和他头挨着头,鼻尖挨着鼻尖,呼吸交织相融,半晌后,忽然没头没尾说句话:“第次被雄虫标记。”
哦,原来对方发现。
法厄斯见他沉默,皱眉道:“说话。”
许岑风只好承认:“……进。”
他没能遵守昨天答应对方承诺,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愧疚,真心实意道歉:“对不起。”
法厄斯闻言噎,不知是气还是恼,他眉头紧皱,没想到对方就这承认,语气危险道:“谁给你胆子深度标记?”
风刚才不见身影居然是跑去做饭?哪里来奇葩?
法厄斯反问:“给熬?”
许岑风笑笑:“给你熬。”
手里碗有些烫,许岑风干脆搁在桌角,他斟酌瞬,正准备开口和法厄斯解释下深度标记事,结果脖颈间猝不及防传来股大力,视线天旋地转,被法厄斯反压在床上。
许岑风愣瞬,慢半拍眨眨眼,神色茫然:“怎?”
他是第次。
这句话也许并没有什深层次含义,听起来甚至有些蠢、有些傻,因为北部雌虫压根不在乎这个。
但法厄斯内心却偏偏保守得不像话,他总觉得“第次”这种事非常珍贵,如果没有遇到
许岑风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总不能说自己上辈子和法厄斯睡觉睡出习惯,他翻身把雌虫压在下面,伸手摸摸对方略显苍白唇,低声问道:“昨天是不是很疼?”
简简单单个动作,诡异浇熄法厄斯心中怒火。
疼吗?
当然是疼,他又不是死虫。
但许岑风大清早又熬汤又问候,反而将法厄斯弄得有火发不出来。他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罚对方,最后扣住许岑风后脑报复性咬他口,在雄虫唇瓣上留下个带着血痕牙印。
他不知道,这副样子看起来很想让人欺负。
法厄斯低低出声:“喂,许岑风……”
许岑风:“嗯?”
法厄斯悄无声息捏住他下巴,眼眸暗沉片,仿佛在兴师问罪:“你昨天是不是进生殖腔?”
许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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