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危险眯眼:“你不是说只娶个吗?”
许岑风笑笑:“首领不是不想嫁吗?”
自从那天上门议事军部将领告辞离开后,没过几天时间,许岑风血液纯净度为百分百事就传个满城风雨,顿时引起片哗然。
虽然早就听说西部出现两只纯血雄虫,但两个部族隔何止十万八千里,普通民众根本无缘得见,冷不丁听说霍斯堡也出现只纯血雄虫,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纷纷钻破脑袋想见许岑风面。
法厄斯住宅向清静,平常除几个心腹将领几乎没有虫来拜访,但自从许岑风血液纯净度曝光后外面门铃声就直没停过,就连住宅区附近都抓不少行迹鬼祟雌虫,堪称烦不胜烦。
法厄斯忍个星期,终于忍不住发飙,他直接把以前巡逻士兵数量在原基础上翻三倍不止,下令不许任何虫接近住宅附近,所有宴会请帖也通通拒掉,整栋住宅严防死守,上上下下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许岑风总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他依稀记得法厄斯另外还有好几栋住宅,主动提议道:“要不们搬到别地方去散散心,等风头过再回来?”
现。
法厄斯现在对许岑风抱有高度戒备,他掀掀眼皮,听不出情绪问道:“你手里拿什?”
许岑风没吭声。
法厄斯不用看都知道许岑风手里藏定是那个鬼塞子,皱眉道:“扔掉。”
许岑风只好把助孕塞扔进垃圾桶,同时瞥眼法厄斯腹部:“万漏出来怎办?”
法厄斯正坐在沙发上清点请帖,他手里捏着厚厚摞纸,都是北部那些贵族发来宴会邀请函,少说也有百多张。他闻言看向许岑风,修长指尖刮过请帖边缘,发出类似洗牌般清脆响声,似笑非笑问道:“你舍得?”
许岑风反问:“什舍不舍得?”
法厄斯示意下自己手里请帖:“这多追求者。”
他总是喜欢逗许岑风,但每次逗到最后生气总是他自己。
许岑风太熟悉法厄斯软肋与弱点,三言两语就将局势反过来:“确实有些舍不得,那要不挑几只?”
法厄斯心想漏就漏,还能怎办。他哗啦声从浴池里起身,精壮有力身形在浴室灯光下泛着性感古铜色,宽肩窄腰,比例完美得就像大理石雕像。
他用毛巾随手擦擦凌乱红发,幽绿眼眸回头瞥眼许岑风,不以为然道:“漏你不会用别东西帮堵着吗?”
许岑风:“……”
也不是不行。
法厄斯常年生活在霍斯堡,对城内风向如指掌,从许岑风血液纯净度曝光那刻开始,他就猜到肯定会掀起场不小风波,而事实也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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