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没办法哺乳。
他们在办公桌旁抵死亲吻,那把黑色枪就静静放在旁边。法厄斯偏头看眼,神智有些恍惚,他伸手抱住许岑风,心想自己好像还是第次把手里枪交出去,莫名想起句谚语:
远方战场硝烟未尽,
真正战士枪不离身,
谁如果卸你配枪,就是你命中注定克星。
许岑风闻言抬手抹掉自己唇上血,然后淡淡挑眉,这个举动让他看起来有些蛊惑,目光茫然:“还能亲哪里?”
接吻不是都亲嘴吗?
法厄斯看眼门外,见门窗帘子都是紧闭,低低咒骂声。他认命扯开自己军装外套和衬衫,任人宰割地躺在办公桌上,古铜色胸膛起伏不定:“总之不许亲嘴。”
他身上这多地方,不可能只有嘴巴能亲。
许岑风只好转移阵地,顺着脖颈路吻下去,然后到法厄斯腹肌处。他伸手戳戳,总觉得像块丝滑方格巧克力,不止颜色像,连纹路也像,肌肉都是块块,但不及胸膛有弹性。
摸对方嘴角伤,垂眸时候,睫毛在眼下打落片浓密阴影:“是不是很疼?”
“……”
不知是不是因为许岑风声音太过温柔,法厄斯闻言呼吸莫名窒瞬,他心想哪只S级雌虫会因为被揍拳就喊疼:“你以为是三岁虫崽吗?”
许岑风就知道他会说这个,很轻嗯声:“但是怕你疼。”
但是他怕法厄斯会疼……
克星吗……
法厄斯喉结上下滚动,忽然哑声问道:“许岑风,有天你会不会背叛?”
这个词对于北部来说实在稀松平常,法厄斯甚至也习惯这种规则,但他忽然发现这个词如果落在许岑风身上,听起来相当不美妙。
许岑风紧
法厄斯被他咬怕,身形控制不住颤抖瞬,他将许岑风重新拉上来,绿色眼眸有些暗沉,哑声道:“亲那里做什。”
许岑风认真回答:“以后们如果有虫崽,方便……”
后面几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法厄斯伸手捂住,他心想许岑风果想当雄父想疯,额头青筋直跳:“这种事不用你考虑。”
许岑风:“……”
也是。
法厄斯闻言愣,正欲说些什,却忽然被对方抵在桌角,许岑风轻轻柔柔吻就像雨点样密集落下,带来阵轻微痒意。
法厄斯无力仰头,皱眉闷哼声:“你不是说不在办公室标记吗?”
许岑风看他眼,出声提醒道:“没标记。”
他只是,很认真在接吻。
法厄斯第次发现挨揍也不太好,尤其是挨脸上揍,挺影响接吻。他躺在办公桌上,用力拉起许岑风头,气喘吁吁道:“该死,你就不能换个地方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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