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眼睛已经变成黑色,隐形镜片不知道掉哪儿去。
白兰德回过神,捧住阿绥脸看看:“可能是镜片干,别动,帮你换下。”
阿绥眼睛有些敏感,第次戴隐形眼镜难免不适应。白兰德随身戴着替换装,他见周围走廊还算空荡,用镊子帮阿绥重新换副:“现在好点吗?”
阿绥用力眨眨眼睛:“好点。”
白兰德见他眼睛漂亮,靠过去亲亲他,这才拉着阿绥起下楼。结果没想到往楼下看,却发现刚才那只闹事红发雄虫正呆愣看着他们,被白兰德发现之后,又连忙收回视线慌慌张张跑。
幸运,噗通声在地上摔个狗吃屎。
“哎呦喂!下巴啊!”
摔倒在地是只红发雄虫,很明显是个得理不饶人主。他龇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见阿绥安安稳稳站在旁边,顿时气不打处来:“你刚才躲什躲?!害摔大跤!”
阿绥心想他不躲难道站在原地等着被碰瓷吗:“你活该。”
阿绥平常不骂人,但开口能把人气死。
白兰德见状面色微变,不太确定对方刚才有没有看见阿绥真实眸色,连忙拉着阿绥快步追过去。萨利兰法罕少出现黑发黑眸雄虫,最近军部又在大肆张贴通缉令,万这只雄虫察觉什向上面告密,阿绥身份很快就会被发现。
白兰德是做情报分析工作,再加上阿绥轻功不错,他们追到楼底下时候就发现那只红发雄虫,只是对方坐上路边飞行器就直接离开,并没有在外面多加逗留。
白兰德飞行器刚好也停在路边,他默默记住那只雄虫飞行器后方牌号,对阿绥道:“走,们跟过去看看。”
白兰德不喜欢埋下任何隐患,无论对方刚才有没有看到不该看,总要查清楚身份再说。结果没想到他和阿绥在后方路跟随,却见那只雄虫居然
那只雄虫闻言嘿声,正准备挽起袖子好好掰扯掰扯,就在这时,旁白兰德却走过来挡在阿绥面前,微不可察皱皱眉:“阁下,您如果摔伤可以去旁边科室做个检查,费用出,这里是公众场合,想不适合吵架。”
萨利兰法规矩都是偏向雄虫,对方如果真和阿绥吵起来,只怕会引来军部巡逻队。白兰德不想节外生枝,干脆花点钱破财免灾算。
那只红发雄虫却冷哼声:“谁稀罕你们钱!”
他自己单枪匹马,个斗不过两个,语罢烦躁说声“让开让开”,扭头就往楼下走去。
白兰德总觉得这只雄虫有些面熟,但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在他皱眉陷入沉思时候,面前却忽然出现张放大俊脸,阿绥指着眼睛可怜兮兮道:“眼睛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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