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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因早在几天前就听说,白兰德与病床上那只纯血雄虫似乎关系匪浅,眼见对方待在病房里,也并不感到讶异:“白兰德少将,不必客气,们今天过来是为探望阿绥冕下,听说他生病,不知道身体好些吗?”
白兰德示意他们在病床旁边沙发上落座:“阿绥冕下已经好多,今天才刚刚苏醒……各位请坐,有什事可以坐下聊。”
伽因知道白兰德是顾及到自己腿脚不便,微微颔首致歉:“其实们今天过来除探望阿绥冕下,还想向他赔礼道歉,那天是乔尼太过莽撞,没有弄清楚情况就打电话报警,给阿绥冕下造成太多困扰。”
他语罢不动声色看眼乔尼。
乔尼这才磨磨蹭蹭上前,把手中礼品堆到桌子上,语气生硬地对阿绥道:“冕下,抱歉,那天不该报警,请您原谅。”
八殿下伽因此次上门拜访很明显是为赔罪,就是不知道他身后跟着那两只雄虫是为什而来。在萨利兰法,赔礼道歉这种事是不需要雄虫出面,往往都是雌虫代为受过。
白兰德当然不可能阻拦,沉思瞬对守卫道:“把他们请进来吧。”
语罢又拍拍阿绥肩膀,出声叮嘱道:“八殿下和他雄主过来探望你,等会儿记得不要乱说话。”
阿绥听话点点头。
没过多久,病房门被推开,率先走进来名身形清瘦蓝发雄虫,他戴着副金边眼镜,面容颇为儒雅,身后还跟着只腿脚略有不便银发雌虫,赫然是八殿下伽因。
阿绥知道他不是诚心道歉,扭头没吭声,直到白兰德暗中推推他,这才不情不愿道:“没关系。”
阿绥此言出,病房内气氛这才松弛下来。
阿什亚坐在沙发上,从头到尾都没说话,他习惯性摩挲着无名指上婚戒,镜片后目光不动声色打量阿绥,片刻后,忽然笑笑:“冕下,您眸色与发色实在有些特殊,所以乔尼那天才会认错。们两家住得很近,希望您不计前嫌,以后多多来往才是。”
阿什亚周身气质疏离,很明显不是“热情好客”那类虫,而且在商场呼风唤雨,自然没必要讨好阿绥,冷不丁抛出橄榄枝,不止是白兰德心生诧异,就连他雌君伽因都愣瞬。
伽因疑惑出声:“雄主……”
而“罪魁祸首”乔尼则蔫答答跟在后面,手上拎满大包小包用来赔礼道歉礼品,肉眼可见不情愿。
乔尼进屋后就暗中瞪阿绥眼:这个死星盗!
阿绥也暗中瞪他眼:这个死红毛!
白兰德并没有察觉他们两个之间暗潮涌动,他上前步,微微颔首对阿什亚和伽因行礼:“阿什亚阁下,八殿下,日安。”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略过后面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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