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有些哑。
隔着片拥挤喧闹舞池,古伊古和约翰他们已经开始四处寻找游阙,距离吧台仅有十来米距离。
游阙并不想让桑亚知道自己和那两个碰瓷家伙是伙,他抽出张星币放在吧台上,重新戴上口罩道:“还有事,先走。”
桑亚捡起那张钱还给他:“阁下,说过,您不用支付酒费。”
游阙却道:“给你小费。”
桑亚怔。
“噗!”
斐文原本正坐在二楼看热闹,冷不丁看见游阙摘下口罩,惊得口酒直接喷出来,怎也没想到这只雄虫看着端端正正,口罩摘居然长得这丑!!
南部雌虫出名爱漂亮,而且99%都是颜控,桑亚第次和雄虫搭讪就见光死,也太惨吧!
斐文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隔着栏杆缝隙偷看,他原以为桑亚会扭头就走,或者泼那只雄虫脸酒,结果没想到对方就像无事发生样,继续站在吧台旁边聊天。
在杯子底下,当做酒费:“说过,这个地方很乱。”
桑亚把钱推回去:“阁下,这杯酒免费,不收钱。”
游阙见桑亚不收,只好收回来。这杯酒调得乱七八糟,如果真付钱,不止是游阙良心痛,桑亚良心也会痛。
桑亚见游阙不喝酒,把杯子往他那边推推:“您不尝尝吗?”
游阙抬眼看向他,不言不语,浅茶色瞳仁像极琥珀,有种积淀万年才会有深邃神秘。
他语罢头也不回离开吧台,四周灯光昏暗,眨眼功夫背影就消失在舞池里。
桑亚盯着手里钱看片刻,只好拉开抽屉放进收银区。此时斐文也终于从二楼下来,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
桑亚盯着游阙脸,眼中悄然闪过抹讶异:“您脸怎?”
游阙搬出那个早就用烂借口:“受伤过敏。”
桑亚下意识瞥眼桌上酒杯,不像别雌虫那样惊慌失措,只是问道:“过敏能喝酒吗?”
貌似是不能,毕竟雄虫大多金贵,不比雌虫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命贱如草。
然而游阙直接端起桌上那杯浅蓝色液体饮而尽,他既不评价好不好喝,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只低声说句话:“你胆子挺大。”
桑亚语气认真:“喝坏赔。”
游阙抬手调整下口罩:“你确定?”
游阙难得找个安静地方喝酒聊天,如果把对方吓跑他多多少少会觉得有些可惜,尽管面前这只雌虫看起来不像是胆小类型。
桑亚:“确定。”
游阙闻言静默瞬,终于抬手摘下自己口罩,那张堪称丑陋面庞也彻底,bao露在空气中,麻子遍布也就算,右脸还有道红肿伤疤,在酒吧昏暗光影下又平添几分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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