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亚双手抱臂站在吧台里面,闻言淡淡挑眉:“都说不是调酒师,你自己刚才非要调。”
那
临近晚上时候,顾客越来越多。游阙是新来,有三天熟悉期,可以不用立刻调酒,但当他坐在吧台旁边帮忙打下手时,还是遇到不少勾搭。
“阁下,你在这里当酒保不觉得太无趣吗?要不要去家酒店看看?那里刚好缺个经理。”
“阁下,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品尝下您亲手调酒?相信味道定比这辈子喝过所有东西都要美妙。”
“真是只漂亮雄虫,谁这狠心让您在这里辛辛苦苦工作?”
酒吧本来就是三教九流聚集地方,谁也不能指望群醉鬼有什素质。游阙不过站在旮旯角帮忙整理下桌台,对面瞬间聚集堆顾客,有抛媚眼,有往他口袋里塞小费,还有要他终端号码。
伤口已经被浸得发白,看起来颇有些渗人。
桑亚什也不说,只是把伤口摊到游阙面前,双银色眼眸饶有兴趣盯着雄虫,仿佛很想知道对方会怎办。
游阙见状果然被牵动几分情绪,无意识皱起眉头:“忘,你手上有伤,要不要找诊所处理下?”
桑亚摇头:“过几天就好。”
游阙握住他冰凉手看看,确定没事才松开,他这下也不询问,直接将桑亚推离水池:“你休息下吧,杯子来洗。”
果不其然被桑亚猜中,送车、送房、陪睡都冒出来。
“抱歉,还在新手期,过几天才能调酒。”
游阙秉承着服务至上精神对他们笑笑,然后不动声色收下那些小费。他正准备找个地方避避那些难缠醉鬼,没想到扭头却发现桑亚也被缠上。
晚上正是酒吧最忙碌时候,调酒师都忙得不可开交,只有桑亚这个浑水摸鱼坐在旁边比较清闲。只醉醺醺雄虫见他漂亮,点名要桑亚调酒,怎劝都不顶用。
桑亚只能乱七八糟调杯,可想而知,不是所有雄虫都有游阙那强悍胃,那只雄虫口喝进去直接全喷出来,拍着桌子就要找茬:“呸呸呸!你调是什东西?!比尿还难喝!”
潘奇听见动静,到底没忍住悄悄往旁边看眼,却见游阙正埋首清洗池子里为数不多酒杯,桑亚则懒懒靠在水池旁边,低头吮下受伤指尖,他眼眸微垂,银灰色高马尾垂落肩侧,就像只优雅高傲雪豹。
潘奇怔,因为他发现桑亚几乎是和游阙贴在起站着。
而桑亚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潘奇视线,偏头看过来,眼底带着丝淡淡得意,还有……
锋芒。
潘奇被他盯,顿时遍体生寒,连忙收回视线埋头工作,慌得差点连酒杯都碰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