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当游阙正常过来上班时,敏锐发现酒吧气氛有
尖锐疼痛遍袭全身,桑亚身形僵硬瞬,随即便是阵更加剧烈挣扎。
斐文差点被掀翻在地,反应过来连忙重新按住桑亚,对旁边小弟吼道:“麻醉剂!再给他注射管麻醉剂!”
小弟吃惊道:“啊?!已经注射管,还注射?!”
斐文急得爆粗口:“他妈,再不去信不信抽死你!”
小弟只好又给桑亚注射管麻醉剂,也不知是不是药效起作用,没过多久刚才还挣扎不休雌虫就渐渐安静下来,力竭昏睡过去。
肢,个劲剧烈挣扎,额头冷汗涔涔,恍惚间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仿佛又回到当初被摘除翅翼医院:
“麻醉剂……快,摘掉他翅翼……”
“他醒,加大剂量……”
不!不!
别碰他!
斐文见桑亚不动弹,这才长舒口气从床上翻身滚下来,他因为刚才制住桑亚时候太用力,现在连手都是抖:“妈,他精神力怎会忽然躁动起来,不是每天都在按时注射药剂吗?!”
凯文也累得不行,虚脱滑坐在地:“天知道,桑亚每天跟那只雄虫走得那近,说不定是受信息素影响。”
斐文想也不想反驳道:“怎可能,桑亚是A级雌虫,那只雄虫血液纯净度连26%都没有,怎可能影响他精神力?!”
雄虫血液信息素含量极高,真说起来,还是桑亚那天咬破游阙手指,不小心喝下他血缘故。但斐文他们并不知道这桩官司,思考半天没想出原因,就暂时抛到脑后。
经过这折腾,已经到凌晨,斐文他们累得不行,也没精神打球玩牌,留下只虫值夜,其余都各自回房睡觉。
桑亚痛苦挣扎,双目因为充血变得猩红片,神色十分骇人。他恶狠狠瞪着斐文他们,犹如只被困在铁笼中困兽,竭力想逃脱桎梏:“别碰!滚!都滚开!”
斐文看就知道桑亚又在发病,他眉头紧皱,腾出只手来扯碎桑亚后颈衣服,雌虫背后狰狞疤痕顿时,bao露在空气中。
这个举动更是刺激桑亚,他额头青筋,bao起,唇齿间满是血腥味,仿佛被人凌迟样痛苦,声音带着森森寒意与愤怒:“别碰!要杀你们!杀你们!”
斐文按住桑亚头颅,露出他后颈虫纹,低声咒骂道:“妈,老子也不想碰你!愣着干什!还不赶紧把抑制剂扎进去!快按不住他!”
小弟刚才为按住桑亚,眼睛都被揍拳,就像个跌跌撞撞瞎子。他闻言连忙从箱子里翻出支新注射剂,捂着只眼睛上前找到桑亚后颈虫纹,把手里针管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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