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亚却不听,红着眼咬住他手掌边缘,不多时就见血腥味。
“唔。”
游阙疼得闷哼声,后背渗出密密麻麻冷汗。他用被子裹紧桑亚,竭力安抚这只雌虫情绪,在对方耳畔低声道:“好,不看,你别害怕,不看。”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子缘
桑亚以为自己都快忘那种感觉,毕竟这个小镇是那普通,那偏远,远到可以丢弃那些肮脏过去,远到他以为变成只普通雌虫,普普通通过完后半辈子。
但原来还是不能。
游阙见桑亚手掌被花瓶碎片割破,箭步上前攥住他手腕,后者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游阙禁锢住双臂,从身后反压在床沿上。
桑亚身躯赤裸,他被游阙按在床沿上时候,最在意却是后背不能示人伤疤。他脸被迫埋在被褥间,额头青筋,bao起,红着眼眶挣扎道:“别碰!信不信杀你!”
桑亚牙关战栗,仿佛真要咬下他块肉来。
卧房灯光惨淡,桑亚眼底却猩红未褪,他仿佛惊惧游阙会掠夺自己身上某样东西,里面暗藏着丝近乎神经质多疑与不安,指尖发青,力道大得险些捏碎他腕骨。
游阙拧眉掰开桑亚手,不明白昨天到底发生什,沉声问道:“你到底怎?斐文他们为什忽然把你关在屋里?还有你后背伤……”
“哗啦——!”
游阙话未说完,猝不及防被桑亚推到旁,而后者也因为身形失衡从床上滚落,难掩狼狈。
“叫你滚听不见吗?!”
游阙制住桑亚也费不少力气,他眉头紧皱,面容在光影下难掩沉凝:“到底出什事?!是不是斐文他们对你做什?!”
他语罢不知想起什,腾出只手来拨开桑亚后背长发,却见对方肩胛骨处赫然有两道凹凸不平疤痕,交错纵横,难掩狰狞。
桑亚浑身僵,随即挣扎得更加厉害,他气红眼睛,带着被扒光衣服般耻辱与绝望:“松开!游阙!”
“不许看!信不信挖你眼睛?!”
游阙直以为桑亚最多是只有点坏脾气雌虫,没想到也是个狠茬。他皱眉扯过旁被子胡乱裹住桑亚,担心对方声音引来斐文他们,伸手捂住桑亚嘴巴道:“嘘,别出声,是偷偷进来。”
地上满是花瓶碎片,桑亚却像感受不到疼痛样,艰难从地上挪动身形后退。他后背紧贴着柜子,冷汗顺着苍白脸颊滑落,呼吸间满是雄虫身上浅淡信息素味道。
这种味道在撩拨桑亚情欲和理智,
但他身体却是痛苦。
仿佛有把钝刀正在缓慢划开他后背皮肉与骨骼,深挖、捣烂,疼得记忆犹新,生不如死,身躯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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