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翅翼也没关系……”
桑亚不必去远方战场,
也不必追寻那双折断翅翼,
像这样安稳落在他怀中,就足够。
红着眼眶任他亲吻,任他揉捏,任他标记……
游阙眼眸暗沉,声音沙哑,禁锢住桑亚腰身手臂愈发收紧,他面与雌虫亲吻,面断断续续道:“怎会要别虫……”
“不会……”
“等有爵位,那些伤害过你虫都要付出代价,你被摘走翅翼也会帮你抢回来……”
“你弟弟不会再受欺负,你雌父不会再受打压,你也不用躲躲藏藏地过日子……”
游阙吻住桑亚泛红眼尾,然后尝到某种咸涩滚烫液体,他将对方紧紧抱入怀中,力道大得好似要将对方嵌入骨血,幽深眼眸出现种名为野心东西:“会风风光光娶你……”
“你想砍想剁,还是想埋在起,都可以……”
桑亚被游阙吻得生疼,无意识闷哼出声,他从来没被雄虫如此对待过,却并不觉得讨厌,只觉得心中有把火在烧,连带着血液都沸腾起来。
桑亚呼吸急促,死死掐住游阙肩膀,他用力啃咬着雄虫唇瓣,又尝到片熟悉腥甜滋味,声音破碎:“但是舍不得……游阙……舍不得……”
是真舍不得。
游阙闻言吻势不免又凶狠几分,抱着桑亚起滚到床下。他在黑暗中将桑亚翻过来背对着自己,用力抵在床沿,手抚摸着雌虫后背伤疤,只手牢牢禁锢住对方腰身:
“桑亚,你该和起高兴。”
桑亚被吻得度窒息,在雄虫铺天盖地信息素影响下,他浑身控制不住颤抖起来,只有发情期才会有感觉内腔此刻也是片灼热,腹部烫得犹如块烙铁。
桑亚听见游阙话,控制不住闭上酸涩眼睛,从不知道对方是因为这个才高兴,他唇瓣艰难蠕动,哑声吐出句话:
“但没有翅翼,以后没办法再上战场,也不能去挣军功……”
游阙偏头亲吻着桑亚脸颊,他温热掌心紧贴雌虫后背,驱散骨缝中阴冷刺痛,字句锥心滚烫:“你不用上战场,也不用挣军功,”
“桑亚,你知不知道为什高兴?”
桑亚目光涣散摇头,已经说不出个完整句子,他只感觉自己后背忽然多片温热触感,游阙在亲吻当初他被摘掉翅翼位置,控制不住挣扎起来,浑身都在颤抖。
桑亚红着眼眶摇头:“别……”
游阙却不肯放过他,吻遍桑亚后背狰狞疤痕,他修长指尖在雌虫发间缓缓穿梭,然后又用力收紧,就像根崩紧琴弦,随时会断掉。
“桑亚,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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