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勒弥斯不为所动，但还是皱眉问
句：【什
好处？】
林空微微倾身，握住赫勒弥斯修长骨感
脚踝，将裤子套上去。他用指尖勾着黑色裤边，顺着赫勒弥斯冰凉双腿缓缓上拉，然后故意上前步，压紧，将对方抵在石壁上。
“例如？例如你们可以做些很快乐事。”
林空边说，边暗中观察着赫勒弥斯反应，想知道对方对男人有没有感觉。几分钟后，摩擦生热，林空不知是不是感受到赫勒弥斯身体变化，终于停下那似有似无轻蹭。
赫勒弥斯无意识动动，苍白皮肤因此泛红，似有痛苦，他恶狠狠盯着林空，猩红眼睛也重新泛上杀机：【你对
做什？】
赫勒弥斯不明白林空为什不动，眉头拧得死紧：【什？】
林空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帮你换裤子，你伴侣该不会生气吧？”
好茶，好茶，真是杯好茶。
赫勒弥斯神情冰冷：【什伴侣？】
林空有些惊讶：“原来你没伴侣呀？”
脱吗？”
他语罢不等赫勒弥斯回答，指尖勾，便已经褪掉对方身上裤子，露出片苍白皮肤，在漆黑光线中泛着诡异冷光。
林空往下瞥眼，暗自撇嘴，心想也不小嘛。
赫勒弥斯没有羞耻心，也不觉得在林空面前光溜溜会如何，他只是觉得浑身燥热，却说不清是因为刚才喝面前这只猎物血，还是因为对方奇怪举动。
林空把赫勒弥斯扒个干净，对方银色长发滑落下来，遮住胸前风景，双红宝石般眼睛盯着林空，没有杀气，罕见闪过丝茫然。
可怜侍神者，从破壳出生起就没有经历过发情期，只有杀戮充斥着生活，这种陌生
赫勒弥斯：【不需要伴侣。】
只要能量足够，虫王可以无性繁殖，而他们都是虫王孵化出来，活到寿命将尽时候自然就死。
伴侣？他们生存法则中并没有这个选项。
林空有些惊讶，心想原来还是个雏呢：“为什不需要伴侣，找个伴侣陪着你不好吗？”
“伴侣好处多着呢。”
林空莫名有种罪恶感，他拨开赫勒弥斯眼前碎发，说话时呼吸都喷洒在对方脸上，带着丝试探，丝哄骗：“帮你穿衣服好不好？”
【……】
赫勒弥斯没回答，应该是默认。
林空于是拿起自己为数不多替换衣物帮赫勒弥斯换上。衬衫是从行李箱里找到，摸起来还有些潮，但凑合也能穿。
林空这辈子伺候自己亲爹亲妈也不过如此，不过为抱紧面前这根金大腿，硬着头皮也得上。他帮赫勒弥斯换上衬衣，又从密封袋里拿出条黑色内裤，不动声色往下瞥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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