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每天都要抱抱这个金大腿才安心,他加快速度把衣服洗干净,然后拧干搭在外面灌木丛上,径直朝着赫勒弥斯走过去:“包里有止血药,你要不要用?”
赫勒弥斯如既往惜字如金:【不需要。】
林空心想赫勒弥斯不要还好呢,他省着自己用,目光不经意瞥,忽然发现地上被吸成干尸羽龙,顿时来兴趣:“赫勒弥斯,这只动物尸体你还要吗?给行不行?”
这只羽龙对赫
马上就到向虫王进献日子,而赫勒弥斯生命力还没攒够,他上次打架留下伤势还没痊愈,今天早上就又外出狩猎,洞穴外躺着羽龙就是他今天猎物。
林空:“哦。”
林空挺没心没肺,闻言也就真不管。他捡起地上脏衣服走到溪边,蹲在地上笨拙搓洗着,这是他仅剩几件衣服,不节俭不行。
赫勒弥斯站在洞内,盯着林空忙碌背影皱皱眉。他迎着烈阳走到洞外,看也未看地上那只半死不活羽龙,直接伸手扼住它脖颈,疯狂摄取它身上残存生命力。
那只羽龙少说也有大象体型,此刻却像是戳破气球般飞快瘪下去,羽毛接二连三凋落在地,到最后只剩具光秃秃干尸。
觉,这算是雏鸟情结吗?
赫勒弥斯无动于衷:【是吗?那你大概做个错误决定。】
林空:“为什?”
赫勒弥斯:【因为雪珀说都是真话。】
他真会杀林空献给虫王,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罢。
赫勒弥斯手腕翻,掌心出现枚玻璃珠大小蓝色光球,他面色微沉,显然并不满意这少生命力,拧眉活动下后背深可见骨抓伤,思索着过几天该怎应付虫王。
还是说……杀林空?
赫勒弥斯思及此处,目光沉沉地盯着不远处人类,莫名感到几分心烦意乱。
林空注意到身后视线,下意识回头看去,结果就见赫勒弥斯脸色黑黑站在自己身后。他挑挑眉,心想难道是自己刚才没关心他伤势,所以生气?
这可不是什好兆头。
赫勒弥斯语罢不顾陷入死寂空气,转身走到石床边换衣服,他脱掉身上白得有些刺目衬衫,换上身纯黑色教廷长袍,终于感到几分久违舒适。
就像毒蛇重新回到阴暗湿冷巢穴,不必再被迫,bao露在阳光之下。
林空刚才光顾着说话去,直到赫勒弥斯脱衣服时候才发现对方后背有道老长抓伤。他走到赫勒弥斯身后,拽拽他黑袍:“你怎受伤?”
赫勒弥斯不想回答,声音冰冷低沉,暗藏丝警告:【与你无关。】
他不想和林空有所牵扯,牵扯得越多,对方“猎物”身份也就越不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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