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燕名扬有些讶异沈醉提出这样
请求，但总归不是坏事。他想
想，“明天早上你可以多睡会儿，九、十点钟
让桑栗栗来接你。”
翌日，沈醉醒来时燕名扬已经出门。
他懵懂坐起来，隐约想起梦中燕名扬亲自己
口。
梦中燕名扬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个子高得可怕，脸上还端着汪腻死人笑意，差点把沈醉活活推进噩梦堆里！
幸好沈醉昨天太累、睡得深，没会儿就把燕名扬忘。
燕名扬带着脖子上能被人看见痕迹走出来，沈醉半阖着眼睛挂在他身上。
所幸浴室就在卧室里，柔软大床也离得不远。
洗干净，沈醉就又变回红眼睛雪白白小兔，看起来乖巧可怜。
“明天去看房子？”沈醉窝在被子里，只有两只手露出来，抓着被沿。
“唔”燕名扬眯着眼睛，像在思虑以保周详，“明天上午还要去趟公司，可以让桑栗栗先陪你去，找几个人把家搬。”
把玩半晌。
“你干嘛。”沈醉连眼皮都掀不开，说话有气无力。
“除项链，还喜欢别
。”燕名扬指尖屈，勾住项链，“以前不大留心这些玩意儿，下次再送你点别。”
沈醉个白眼登时就翻起来。他倦怠地靠在燕名扬身上，“你不如直接折成现钱给。”
“那怎行。”燕名扬轻拍下沈醉湿漉漉后脑勺，半长中发轻柔垂着。他低下头，凑在沈醉鼻尖处亲口，道，“钱不能算礼物。”
现在是早上九点多。沈醉也难得睡到这晚，他打个哈欠爬起来，边洗漱边翻手机堆着消息。
胡涂打过个电话，也在微信上隐晦地询问沈醉昨天过得怎样；
除此之外，还有些半生不熟同行，恭喜沈醉首映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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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沈醉不依不饶道。
“结束工作就过去。”燕名扬抚下沈醉额发，那里刚刚由他亲手吹干。
“哼，才不要。”沈醉翻个身，背对着燕名扬，“以你工作时长，和你手下人工作效率——等你赶来，只怕是家都搬好。”
“那”燕名扬只能从背后松松抱住沈醉，“你明天先在家等着，结束喊你。”
“哦。”沈醉偏过头，又问，“能去公司找你吗？”
沈醉双手抱着燕名扬，抬头，眼神直勾勾，有缕深邃笑意，“比起礼物，更喜欢钱。”
燕名扬并未当真。他轻率地笑下，“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财迷。”
“还以为，你们搞艺术都很清高呢。”
“让你幻灭？”沈醉微微笑，轻哼出声气音着实耐人寻味，“你不能怪，那些不美好品质，都是跟你学。”
不知多久以后，浴室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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