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
！”沈醉转过身来，浑身上下
不满不知收敛地爆发开来。他冲到燕名扬面前，揪住领子把他往后
推。
燕名扬向后趔趄半步，
“
希望你不要生气
。”燕名扬脸上动人笑意渐渐淡去，他认真道，“不想在夏老师生日宴上，你还是对摆着张冷脸。”
沈醉不动声色地咬下唇，眼神厉而亮。他沉吟半晌，还是问道，“你就非得去吗？”
燕名扬收回搭在沈醉脸侧手。他自然地挪开目光，“这件事没有必要再讨论。”
沈醉排斥与燕名扬共同出席任何公开场合，尤其是夏儒森生日宴。
哪怕不是为名声，沈醉也不想让自己跟燕名扬捆绑起来。更何况，夏儒森见到这幕会作何感想，他根本不敢去猜。
“这有什好奇怪。”沈醉抬起头，若无其事地看着燕名扬，“他不还教出你这个学生吗。”
“”
燕名扬或许喝点酒，但他神智清醒如常，顶多是比平时多几分放纵。
他眼神定定，面对沈醉讥讽并未生气，像种干脆承认。
沈醉夹在耳后碎发松下来，垂在脸侧。
扬走到沈醉身旁坐下，偏过头问。
沈醉：“冥想。”
燕名扬眯眯眼睛，宛若家长糊弄小孩般点点头，“哦。”
“以前没看你做过这个。”
沈醉斜着眼睛瞥燕名扬下，懒得说话。
“去睡。”沈醉腾站起来，往卧室走。
燕名扬见状也没有挽留。他也缓缓站起来，语气沉稳，“明天会让人把礼物送来，你挑挑。”
“如果你不想挑，就送最贵那个。”
沈醉在卧室门前顿住脚步。他抿着唇，像忍很久后终于憋不住，“你凭什。”
“什？”燕名扬拧下眉，时没听清。
燕名扬伸手捋下沈醉碎发，“回去之后，也不想再关着你。”
沈醉已经不再对燕名扬抱有什希望。
如果说从前，燕名扬多少顾忌点少年时印象，力所能及地伪装成人模狗样；那如今燕名扬，就是坏得干净利落、坦坦荡荡，就差把精致利己四个字刻在脑门上。
他缺乏共情，不懂尊重，永远以自己利益为先。
沈醉平静地观望，“条件呢。”
“明天不需要工作，们去看《春栖》。”燕名扬笑下，“后天在夏老师生日宴上，你就可以分享心得。”
“哦。”沈醉低头掰掰手指。
“今天去参加大学同学聚会，碰见周教授，他还问起你。”燕名扬端详着沈醉低垂侧脸，在温柔室内光下显得静谧端方。
“周达非爸爸。”沈醉说。
“嗯。”提起周达非，燕名扬啧声，露出个不甚上心笑，“也不知道周教授怎教出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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