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
彭小满向下褪着裤脚,把膝盖遮上,往里收腿。见他不置词,李鸢就撑着膝盖站来,转个身朝电梯口走。
“你去哪儿?嘶!”下子站直身,下子疼得呲牙,下子眼珠子就红圈儿,带着粼粼水光。
李鸢嘴里句“去帮你找个药”被堵。他叹口气儿,又原路折回去,把人往怀里带:“哪儿也不去。”
难不难受,疼不疼,呼吸还行?”
摇头,也不说话。
“再问问你,想不想哭?”李鸢摸摸他眼角,顺到脸颊与耳垂,并拂过。
还是摇头,哑着嗓子动动嘴:“忍着在,不太想。”
“看看你腿好?”
不说话也不摇头,偏过脸望着地。
“就看眼。”两手捧上脸去,低声下气哄着什似:“求求你,行?”
“嗯。”
摔得挺惨,因为毫无缓冲,直直砸下,层层折高裤脚,露出两个膝盖上迅速凝起团斑驳青紫。李鸢长到这大,大概是第次体味到这铺天盖地,交织着翻涌上来恼怒与心疼。
智障摔都知道拿手撑把呢,你他大爷是比智障还没脑子?!指甲盖儿没膝盖也不打算要是?重话全在心里喊,句不敢也舍不得对着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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