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老班应门,勾手叫门外彭小满进来,“第天来就迟到啊?真给面子。”
彭小满实话实说,“……睡过。”
老班摘眼镜起身,给彭小满倒杯水,又从桌下拖出来个添棉垫小方凳,拍拍尘,“坐。”
“嗯。”
怕不知道要谈多久。
吧唧声又是掌门板:“堵车你们不会早点起赶上班不堵?再早车不开你不会自己买来那个电动车骑骑?再不济就不能在附近租个小出租房就近上下学?哎就不信,问题就解决不掉?就这最后小半年,你们爹妈这点儿都舍不得?”
底下时雅雀无声。
行吧,理儿都给您说完。
“所有人都给注意着!”老班“官文立约”,“从今天开始,谁上早自习再敢给动不动就迟到,谁就给——”
“报告。”
容易被人横着抬出鹭高去。
“你先上吧。”彭小满撑着膝盖,指指楼上:“腿短。”
“腿短可以频率快。”李鸢便降速,站在平台上等他,不在乎迟不迟到。
“你这鼓励人方式真是……别具格”彭小满三步并作两步,书包里书本哗哗作响。经过李鸢身边时,蔫儿坏地撞他记,又立马提速超他,抬脚吧嗒吧嗒往楼上蹦,“诈你呢还真等,傻眼吧?”
李鸢看他背影活像跳跳虎,跟着跑起,笑:“智障。”
老班是教学楼里独立办
李鸢彭小满,门口齐唰唰喊。
人生处处不乏戏,还是喜剧。教室里登时阵此起彼伏噗嗤声儿,应时应景,既笑这俩人今儿稳准狠地撞上炮筒,怕是黄历没看,又笑老班今儿立威未遂,半道还杀出俩砸场子。
杀鸡儆猴,自古这个理儿,得严惩。
“你俩给门口站着读!”
预料之内,彭小满下课少不去办公室来场洽谈。
班里,老班正间歇性发飙,门板敲啪啪响不算,嗓音更是出奇亮烈,宛然师出韩红:“迟到!家住远迟到,家住近还迟到!搞什?跟过不去是吧?通报在小黑板上记名字很光彩是吧?还有人记黑板还敢给写隔壁班人名字!亏你们想出来啊,要不要点脸还?”
普遍撒网遭,重点捞出几条鱼:“后面那几个!这几天老迟到都心里有数,来来来给站起来!”
几声动响,教室里极其自觉地立起稀稀拉拉两三个,低头忍笑,挺不严肃。
“天下子冷就都不想出被窝是吧?都恨不能开着床就来上学是吧?啊?意志力呢?古代学子崇尚就是冬天刻苦,冬天是勤勉读书最好时候!这还没数九呢没冰上走呢,回头腊月怎办?抱着炉子来?不自觉!还堵车!堵车那都不叫理由!”
底下闲言碎语:“堵车都不叫理由那啥叫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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