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蹭过她长发,缓缓压在她嘴角上,含着笑意问:“所以小公主,跟哥哥接吻吗。”-
接吻到喘不上来气,被顺着脊背才挣扎着活过来是种什体验,沈禾柠又可以长篇大论写篇小作文。
她嘴上说着不在乎星星,行为却很诚实,临走前对着屋顶拍各种照片视频,还被哥哥笑:“不用拍,想要随时就有,这个小剧院已经重装过,也是你
她记得啊。
她信口胡说。
薄时予盯着她,瞳色深沉:“哥哥不能带你去摸真银河,也等不到流星什时候来,所以今天们柠柠演出成功,只能造个假,给你庆祝。”
沈禾柠哽咽声,她今天是以全国各赛区第名成绩晋级决赛,但因为抄袭风波,没有个人想起要恭喜她祝贺她。
直到现在,她从唯在乎那个人口中,得到最高嘉奖。
个小剧院,是她第次公开演出地方,那时候屋顶虽然高,但朴素简陋,而现在……
她目之所及,从整个舞台到观众席最外沿,所有她视线能够触及到屋顶,都是投映出浩瀚银河,如同掀开建筑物遮挡,驱散云层,站在这个世界最不能企及最高处,伸手就能触到星辰。
有流星在眼前划过,瞬间根本无法分辨真假,拖着银白光闪过沈禾柠睁大眼瞳。
全世界寂静,只有声声放大心跳和呼吸。
沈禾柠之前被泼脏水污蔑没有想哭过,但这刻说不清原因,眼眶胀有些发疼,她想起自己第次演出那个晚上,跟起同学说过几句话。
她轻声问:“可你想没想过,银河本来也不是真银河。”
沈禾柠望望二楼空荡荡看台,又看向身旁近在咫尺男人,抹掉眼泪,爬到他腿上抱住他脖颈,在漫天星河映照下,吻着他耳廓:“哥,后悔,如果早知道……那时候就不应该说得那隐晦。”
“应该直接在你背后说——”
“银河就是薄时予,想去不是天上,是德国,想见也不是星星,是你。”
薄时予揽住她,往胸前紧扣:“星星归你,薄时予也归你,所以你担心那些,公司和薄家人又能算什,走到今天,就是为那些东西伤害不到你。”
而男人微微低哑嗓音比她更早,合着星辰闪烁,碾进她耳中。
“那时候坐在看台二楼,有个小姑娘第次公开演出很紧张,让同学陪着到处走,她经过身后刻,没有注意到这个陌生,坐着轮椅背影。”
“同学问她,如果今天演出成功,最大愿望是什。”
“她笑眯眯说,想让这个屋顶消失,在舞台上去摸摸银河,说不定能看到流星。”
有什顺着小巧下巴落到舞台地板上,留下圈圈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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