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柠指甲刮过门板,战栗着张开唇,本能地叫着哥哥。
从过去天真稚嫩童声,到此刻被他覆盖,发出柔软颤音。
“有些病能好,但有些名叫沈禾柠病,这生就算到死,也没有痊愈那天。”
潮热从肩胛蔓延,升腾到每处不堪撩拨神经。
有什从腰间滑脱,堆叠在衬衫和摘下眼镜之上,他整个人是要命蛊,把她拽入无止尽深海。
要去开,临时想起自己还在闹脾气,于是停下来,用他能听清音量傲娇轻哼。
从前他在门里,她在门外,小短手挠好久才挠开这扇门。
薄时予又叫:“宝宝。”
沈禾柠慢悠悠地连哼两声,手按着门把蠢蠢欲动,还是不给他开。
他手掌压着见证所有岁月木质门板,喉咙挤压出字节被揉烂,沉哑喊她:“老婆,别不见。”
“车上你说过,允许为所欲为。”
“你再也没有退路,要对承诺负责。”
“比如现在……”他握着她发红腰,入迷吻她后颈,“拜托宝宝,接纳。”
她自己喊老公喊得欢,但听见他口中这个称呼,血色要从额头漫到脚尖。
稠而暖黑暗中,沈禾柠不忍,咬着唇把房门拉开。
下秒腰就被他揽住,她身体晃,两个人相拥着撞上门,“咚”关闭声中,男人手指熟练摸到锁位置,拐杖不稳,他失控地向前倾倒,跳动心口压着少女背,将她抵在门上。
从前次次拒绝过小粉团子少年,在这个夜里把她禁锢在同个房间。
他弯下身抱她,扯开她松散领口,垂眸吮着她蝴蝶骨上模糊不清那道伤痕,次次低喃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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